夏引楠看著外麵的夜色,突然道:“你們先喝著,我喝多了,我去外麵醒醒酒。”
說完,也不讓人跟著,自己就出去了,誰料,剛出去,便看見了一個十分熟悉的人,正好他也在這天香樓有宴會,於是上前十分熱情,也是十分的驚喜:“楠兒,你怎麼會在這裏,我聽說你走了,還以為你離開了京城,真是緣分啊。”
“阮都黎,我覺得我跟你可是沒有什麼緣分啊,你少在這裏套近乎。”夏引楠鄙夷的說,看著阮都黎的眼神之中也充滿了厭惡,之前不知道他跟柔妃的事情還覺得無所謂,自從知道了他跟柔妃廝混在一起,就覺得好惡心。
阮都黎還是不明白什麼情況,和顏悅色的道:“既然已經出宮了,要不一會兒跟我一起回家吧,明珠很想你,府中的那些人都希望你回去。”
“阮都黎,你要我跟你說多少次你才真的清楚,我們已經回不去了,從一開始你便沒有珍惜過我,對我非打即罵,可是現在我已經想明白了,你不是我的菜,所以,還是放手吧,不要讓我們兩人都痛苦。”
挼都黎看著夏引楠無奈的說話,覺得十分沒有麵子,在這麼一個場合,周圍還有那麼多人呢,可是又覺得夏引楠說的這些真的傷害到了他,語氣也變得十分的冷漠:“夏引楠,如果我非要將你帶回去呢,你會怎麼辦?”
“嗬嗬,你覺得你身上的病還不夠的話,你盡管將我帶回去,你看看名爵門會不會放過你,你看看白斬澈會不會放過你。”夏引楠早就知道阮都黎身上有病,可是一直都不說,並且,這個病也是她的手段之一。
阮都黎知道了夏引楠明知道自己有病,可是從來不願意救治,心中正燒著熊熊怒火:“夏引楠,我的病是你害的對不對,如果你想要將我治好,你可以隨便動手對嗎?”
“我可沒有這樣說啊,你愛怎樣就怎麼樣,我不想跟你說那麼多,我要出去走走,請你讓路。”夏引楠一字一句的說,眸子中閃爍的光芒也沒有之前的溫和了。
阮都黎冷笑了一聲:“夏引楠,我知道你對我一直都是有感情的,包括你這樣傷害了我的子孫命脈都是因為嫉妒,嫉妒你從嫁過來之後,從來都沒有得到過我的寵幸對不對,嗬嗬,你永遠都不會得到我的寵幸,都嫁了一次人了還是處子之身,這是天大的笑話。”
阮都黎想著自己以後都不能人道了,心中惱火,又加上夏引楠言語上麵的刺激,馬上就爆發了心中的小宇宙,已經是玉石俱焚的模樣了。
可是夏引楠卻笑著,一點恐懼的神色都沒有,反而覺得這個男人不是一般的幼稚:“你盡管去宣揚啊,我也不害怕讓大家都知道你堂堂的王爺,是我們的兵馬大元帥,可是卻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個消息讓大家都知道了,可能會轟動京城呢。”
這不溫不火,絲毫都沒有衝力的語氣,可是酒好像是一萬個拳頭打在了阮都黎的心中,又將語氣軟了下來:“楠兒,你非要這樣嗎,隻要你將我的病治好,你想要什麼都可以,我甚至可以將這個江山拱手送你,你不是想要當皇太女嗎,我成全你啊,你以後就是皇太女了好不好?”
“嗬嗬,你太看得起我了。”夏引楠隻是這樣說道,剛要走,卻看見了前來的白斬澈。
白斬澈看見夏引楠被阮都黎圍著不能動,趕緊上前:“原來阮王爺在這裏,真是巧合啊,楠公主,走吧,咱們出去走走,我看誰敢攔著。”
“白斬澈,你滾一邊兒去,這裏沒有你的事情,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私事,如果你不想惹麻煩的話,最好給讓讓開。”阮都黎看見白斬澈來,並且看見他臉上的笑容,便覺得是對自己的諷刺還有挖苦,心中非常不滿意,直接就想將他打一頓。
可是白斬澈向來都是那種說話和聲細語,但是做事雷厲風行的人,看著夏引楠麵無表情,便知道了夏引楠的想法,於是道:“阮王爺,我希望你明白,你跟楠兒已經和離了,難道非要楠兒給你寫一張休書嗎,你手中是有兵權,可是沒有人說兵權能夠將楠兒換回來啊,還有楠兒即將要跟我回西濯,以後跟你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關係,請你自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