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芙蓉泣露,昆山玉碎,讓人聽見了不由得神清氣爽,也隻有在這樣的環境下,欣賞曲子,才是一陣陣美好的享受。
聽見這樣的親生,夏引楠不由得也駐足了,安靜的聽了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說道:“蘇鳶瓏的親生還真是美,我第一次聽見這樣的琴聲,難怪以前王爺會不斷的去蘇鴛瓏的房中,就是這琴聲,便值得一去。”
阮都黎卻不以為然,隻是一笑,看著夏引楠的背影遠去,冰美人字啊一旁並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這片山河,眼神之中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看見心愛的人這樣,阮都黎也上前,說道:“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是不高興,都已經出來了,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不順心,或者是你想要什麼,你跟我說,我一定會滿足你的。”一把將冰美人摟住。
可是冰美人卻沒有任何表情,不著痕跡的將阮都黎給打開了:“沒事,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景色而已,行了,我已經看完了,我去馬車上休息。”
什麼意思啊,看完了就回去休息,這人,還真是奇怪,蘇鳶瓏曲罷,來到了跟前,一直都很溫柔的招呼:“冰美人,還是一去去踏雪尋梅吧,這是非常愜意的一件事情呢,你一直都在南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這樣的景色。”
可是,冰美人無動於衷,甚至連回答都沒有,讓蘇鳶瓏十分尷尬,眼中都快要含淚了,隻是聽見阮都黎將她摟緊懷中:“別生氣,冰兒的脾氣一向就是這樣的,你不呀放在心中,她的心地是好的,就是性格比較冷淡。”
“王爺,你總是這樣寵著她,可是這是王府,你能夠保護得了她一時,你保護不了一世,你看看都來那麼長時間了,誰都不跟她好,以後這日子該怎麼過下去啊。”蘇鳶瓏說道,眼中的眼淚還在打轉,可憐兮兮的模樣有見猶憐。
阮都黎愣了一下,手竟然放開了蘇鳶瓏:“鴛瓏,我希望你能夠知道,我跟她的感情不一樣,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心愛的女人,你不要挑是非,你想要的平妻側妃的位置我已經給你了,你不要得寸進尺,你若是真的閑得無聊,就跟王妃好好的學學。”
蘇鳶瓏心中的那個委屈啊,簡直就沒有辦法形容了,看著阮都黎離開,原本她今天已經打算好了,一首曲子獲得王爺的心,然後再用以前的情誼好好的說一說,兩人的關係肯定會有進展的,可是這會兒,一切都灰飛煙滅了。
阮都黎根本就不想看見後宅的鬥爭,不過剛才聽說夏引楠要做麻沸散,心中甚是好奇,於是循著聲音去尋找夏引楠,不願意在這裏看見蘇鳶瓏那副嫉妒的嘴臉。
蘇鳶瓏在後麵看的直跺腳,心中非常焦急,可是沒有辦法啊,也隻能看著心愛的男人越來越遠,不由得又將這筆賬記在了夏引楠的頭上,都是夏引楠這個狐媚子,早早的就用這樣的事情將王爺的心都勾走了,所以才會這樣。
夏引楠在後麵采摘梅花上麵的雪水,已經差不多,竟然被這樣的景色給迷住了,心中歡喜,於是坐在雪上,看著這一片梅花的景象,就是高興。
“原來是一個人跑到這裏來賞雪了,我說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你喜歡清靜,我早就應該想到的。”阮都黎走過來,幫夏引楠拂去衣服上麵的雪花。
今天夏引楠穿著的是一件紅色的夾襖,上麵還有白鳥的圖案,甚是美麗,所以在這片雪色還有紅梅中,竟然跟這一片的景象融化成一體。
夏引楠抬頭,依舊是不著痕跡的將阮都黎的手推開,笑著:“是啊,我不喜歡看著人們這樣為一件小事就吵鬧,所以過來躲清閑了,我需要的東西已經采集完。”
“你采集雪水做藥引,這一點我是斷然沒有想到的,你能不能跟我好好的說說,你那個麻沸散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阮都黎問道,還是對夏引楠的藥物比較感興趣。
夏引楠起身,往回走,一邊解釋道:“就是一個能夠讓人麻醉,暫時失去感覺的藥物,不過,我現在正在想著怎麼局部麻醉還有全身麻醉,回去的時候再用小白鼠試試吧。”
“小白鼠,為什麼不用人試試呢,人或許更好。”阮都黎急切的問道。
“為什麼要用人試呢,我除了自己之外,不敢對任何人下手,萬一一個不小心就出了人命,這誰負責。”夏引楠問道,這個世道就是不把下等人當成是人,認為除了達觀權貴之外,其餘人的性命就可以隨便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