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婆子倒是也不敢動若羽的,怎麼說若羽畢竟曾經是王爺身邊的人的,若是真的有什麼好歹的話,追究下來的,自己還是吃罪不起的。
但是婆子受了這樣大的委屈的,心中怎麼又是肯饒了若羽的,隻是抓著若羽的衣衫,氣惱的說道:“咱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杜方息那裏去,咱們就看看他們兩個到底是在做什麼的,我看你,到時候若是看到了什麼不堪的場麵的時候,該怎麼和我賠罪的。”
這婆子抓著若羽的衣衫就往外麵扯的,就想要去杜方息的殿門外麵去悄悄的看看一二的,若真的是讓自己看到了什麼不該看見的,自然是不會放過麵前的若羽的。
這婆子的話說完了之後,便抓著若羽的衣衫,拉著強往外麵是走了的,後麵自然是跟了一堆的看熱鬧的丫鬟和婆子們的。
這一行人的,浩浩蕩蕩的出現在了這王府裏麵的,也是壯觀的很的,平日裏麵阮都黎治理的是相當的嚴謹的,也就是在夏引楠的手下當差,鬆散慣了的,盡然是忘記了害怕的,
這人多多不多,說少不少的,乍一看,是怎麼都有十來人的,聚在了一起,走在這園子裏麵還真是不少的人數的。
本想著偷偷的在杜方息的殿外瞧瞧個長短的,卻不想是出現了意外的,那婆子正扯高氣昂的時候。
不遠處的管家大聲的說道:“你們?哪個殿裏的?大白日裏麵的怎麼聚在一起?在做些什麼?”
聽了這話,眾人都是一驚的,回眸卻看到了更害怕的事情的,這管家的身旁站著的赫然是這王府的主人阮都黎。
一眾的丫鬟婆子們的都是嚇破了膽子的,誰能想到,這大百日裏麵的,居然是能在園子裏麵遇到阮都黎的。
阮都黎在王府裏麵是一向很有威望的,這樣的出現,自然是讓那些丫鬟婆子們的嚇的不輕的,撲通撲通的全部都跪了下去的。
就連那一向是囂張了的,剛才還準備要去杜方息那裏一看究竟的婆子,也是嚇的鬆了手的,若羽也跟著跪了下來的。
見這十來餘人是撲通的跪了一地的,管家不耐煩的繼續開口問道:“你們難道沒有看見王爺現在在這裏的麼?還不趕緊的答話。”
若羽畢竟是王爺近身的人出來的,膽識自然是要比那些粗使喚的丫鬟和婆子們的是大了些的,不像是他們現在隻會是在地上打擺子的。
若羽站了出來,給阮都黎行禮說道:“回王爺的話,我們都是夏王妃殿中的人。”其餘的話,若羽自然是不敢說的,也知道是不能說的。
即使若羽明明是知道這些個話,根本就是無中生有的,也斷然是在阮都黎的麵前是不能說的。
管家明顯是對這樣的答案是很不滿意的,看著這一眾人厲聲的說道:“ 既然是夏王妃殿中的人,怎麼大白日裏麵的就出來偷懶了的,都是不要命了麼?為什麼會這樣多的惡人同時的出現在這園子裏麵?”
適才剛才的時候若羽說話的時候,阮都黎就已經是認了若羽出來的,但已經是知道了這些人都是夏引楠的殿中的人的,隻是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多的人在園子裏麵出現。
現在不光是若羽什麼都不敢說的,就連是那婆子也是一句話也不敢說了的,自己那些話若是真的,那就是家醜,自己也得不了什麼好處的。
可是若是假的的話,那自己的這老老命怕是就要保不住了的,這夏引楠怎麼都是王妃的身份的,就算是夏引楠生來的好脾氣是不予自己計較的,那阮都黎王爺斷然也不會放過自己的。
總之,每個人現在心中是各懷心事的,誰都沒有趕在阮都黎的麵前多說一個字的,都像是木頭一樣的,沒有張嘴的。
阮都黎看若羽的表情便知道這其中定然是有什麼事情的,便指著若羽說道:“若羽,你現在不是在王妃殿中當差的麼?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的?”
若羽嘟嘟囔囔了半天,終於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出來的,畢竟不管怎麼樣,這杜方息都是一個男子的,夏引楠終日在杜方息那裏還是說不過嘴的,若羽害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說錯了什麼,會害了夏引楠的,所以是什麼都沒有說的。
阮都黎的脾性一向是不怎麼好的,見自己這樣的發問了的,居然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答自己的話的,生氣的說道:“若再沒有人與我說你們這是幹什麼?都給我下去領上三十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