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玥茗望著麵前的這個紫色衣衫的男子,感受著他身上強大的氣勢,更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那使者在看到阮都黎的一瞬間已經是蔫了的,整個人呆呆的站在那裏,是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的。
隻是唯唯諾諾的站在一邊說道:“是。。。小人是有這個意思。。。隻是。。。隻是。。。不知道貴國的皇上是什麼意思的?若是真的能結親的話,對你我兩國都是有好處的。。。。。。”
阮都黎根本懶得聽那使者說完話,就轉身看了北川皇帝一眼,淡淡的問道:“怎麼?皇上也是有意把公主下嫁的?”
“額。。。朕。。。朕。。。是。。。覺得。。。。這個。。。。那個。。。”北川皇帝也不知道心中是想的是什麼的,隻是支支吾吾的一直沒有說個明白的。
阮都黎站在使者麵前大聲的說道:“憑爾等荒野之地,蠻夷之國,居然還敢妄圖我國公主下嫁,你到底是膽大包天。我看,你是不想活著走出我北川國。”
阮都黎的話剛剛出口,那使者居然是“撲通”的一聲就給麵前的阮都黎跪了下去的,大聲的求饒的。
“小人隻是一時的最快,見到公主這般的容貌,一時不擇言了的,王爺說的對,公主是金枝玉葉的身子,到了我東野國是萬萬不合適的。”
阮都黎隻是輕蔑的看了那使者一眼,從鼻子裏麵冷哼了一下的,就再沒有說話了的。看著阮都黎沒有再說點什麼,那使者才敢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的。
使者剛才的囂張的樣子,現在是全然都看不到了的,因為那使者知道,雖然說北川皇帝是忌憚那令牌,可是麵前的這個男人可是絲毫不會忌憚的。
使者相信,隻要現在自己敢說一個違逆阮都黎的話,阮都黎定然會讓自己血灑這大殿之上。
夏玥茗真真的是有了一種死裏逃生的感覺,差一點,自己就差那麼一點,就會被自己這樣千般討好,萬般討好的父皇嫁到那東野國之中。夏玥茗抹了抹自己額頭上麵的冷汗,居然是冷笑了起來的。
看著眼前的這個高大的如同是天神一般的男子,夏玥茗的心生又一次狠狠的妒忌起了夏引楠,為什麼這世上所有的好的東西都是夏引楠的,為什麼不能是自己的。
即使明知道阮都黎說那樣的話,不過是為了北川國聲威,是和自己沒有半分的關係的,夏玥茗的心也被麵前的阮都黎深深的震撼著。
對,就是這樣,這樣的男子才是夏玥茗這一生所追求的,夏玥茗這一輩子一定會做人上人,當然也是需要同樣的人上人的男子才能匹配的。
白斬澈,這唯一可以和阮都黎媲美的男子,夏玥茗說什麼都不會放棄的。
接下來,因為阮都黎的出場,原本是要比試兩場的比賽,那使者居然是主動的認輸放棄了的,北川皇帝憑白的等了一座城池,心中自是開心非常的。
大肆的封賞了阮都黎,就連受傷了的夏少原和無辜差點受牽連的夏玥茗也都得到了賞賜,隻是夏玥茗的心卻是怎麼都高興不起來的。
夏玥茗隻是私心的想著,自己和白斬澈的事情怕是再也不能拖的了,這一次的時候,是誤打誤撞的有阮都黎出現,如果還有下一次的話,夏玥茗可不敢保證自己的父皇會不會因為利益把自己嫁予了那東野國的皇上。
看來,現在隻有名正言順的馬上成了白斬澈的妃子,自己才能有了些許的保障的,這件事情看來是勢在必行的了。
等到了夏玥茗回到殿中的時候,自然是把在大殿上麵的事情,小心的說給了掌事宮女的,說完之後,臉麵上麵依舊是一場的後怕的。
夏玥茗不敢想,自己若是真的嫁到了那樣的窮山惡水之中的話,還會不會有命回來的,更不敢想自己該如何和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相處。
掌事宮女聽完之後,心中的震撼是不比夏玥茗少半分的,以往的時候,總以為夏玥茗現在今時今日的地位是可以躲過這樣的事情的,卻不想這事情真真的發生了的,根本就是躲不了的。
若是這件事情真的發生了的話,別說是公主夏玥茗是倒黴的,就連自己這些個跟在夏玥茗身邊的宮女們到時候也一個個是要跟到了那東野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