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鳶瓏聽完了這話,嘴角上麵的冷笑是變成了大笑的,笑著說道:“我就說這世界上麵哪裏是有這樣巧的事情的,一夜若就能懷的王爺的骨肉的話,那命不是也就太好了的。”
那老婦人連忙的在一邊附和道:“娘娘說的是,這樣的事情,老身在這場子裏麵也是難得一見的,怎麼就會那麼巧的就發生在了花解語的身上的。”
“那你就給大家仔細的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蘇鳶瓏有些得意的看著麵前的老婦人發問到。
花解語是有了身子的人,且是離著要生產的日子不遠的人,這剛才的時候就因為和那老婦人扭打了一陣子的,好一陣子是緩不過來的。
這又聽了那老婦人這般的說自己,心中怎麼是能甘心的,連忙的掙紮的走到了夏引楠的身邊的說道:“娘娘,不是的,真的不是這樣的,你一定要相信妾身,這孩子真的是王爺的。”
花解語就算再是個不聰明的,到現在為止也是該明白的,能救得了自己的人就隻有夏引楠的,所以,這次花解語索性和夏引楠求救了起來的。
夏引楠倒是麵上的表情和緩的看著麵前的花解語說道:“若你腹中的孩子真的是王爺的話,又怕她胡言亂語些什麼,你且就在這裏安心的坐著,我倒是想聽聽她能說出來點什麼。”
話雖說是這樣的說的,但是花解語的心中不免還是很擔憂的,連忙的朝著夏引楠說道:“娘娘,人言可畏啊,若是再任由著她胡言亂語下去的話,怕是白的都要說成是黑的了,那到時候妾身的清白才算是真真的毀了的。”
夏引楠看了一眼已經是哭了出來的花解語,安慰的說道:“你且莫激動,且安心,若是你的情緒一直這樣的話,怕是不等想要害你的人害了你,你腹中的孩子就要保不住了的。”
夏引楠說的話可真真的是大實話的,這旁的人再怎麼是感受不到的,可花解語可是真真的能感受的清楚的。
本來今日裏麵在王爺在的時候,受了那一番的委屈,自己就已經覺得身子是有些不適了的,方才還和那老婦人那一番的纏鬥,更是覺得腹中有些痛楚的。
聽夏引楠這樣的一說,花解語是再不敢說點什麼,也不敢再動些什麼了的,夏引楠說的對,自己不能先氣到了自己的,真把這腹中的孩子真真的氣沒了的話,那可不是自己的倒黴。
蘇鳶瓏倒是很得意的看了一眼夏引楠,以為是這夏引楠怕了自己的,連忙的看了一眼旁邊的老婦人說道:“說吧,快些說完了,好讓那花解語認罪了,我也好早些回去歇著了。”
那老婦人偷偷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夏引楠,心中卻是想著這事是要不好了的,來之前的時候可不知道這花解語身邊還是有一個夏引楠護著的。
來的時候總是知道是受了蘇鳶瓏的傳喚的,知道這蘇鳶瓏在這王府裏麵的受寵的,以為自己這是找到了一個天大的靠山的。
卻是沒有想到真真的來到了這裏的時候,才知道事情根本就沒有想的那樣的簡單的,現在花解語的身邊是有一個夏引楠的。
且不說人家夏引楠才是這王府裏麵真真的王妃的,就單說人家公主的身份,那裏是一個蘇鳶瓏能比得上的。
老婦人是什麼人,可是這江湖上麵混跡的人,是什麼人都見過的人,心裏麵真的是比鬼還精的人。
因為臨時得知了夏引楠站在花解語這一邊的,心中不免是有些茫然的,但是沒有片刻的時間是堅定了自己的說法的。
雖說,在老婦人的心中還是很忌諱夏引楠的,但是老婦人之前的那些話已經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一般的,現在收不回來的,說什麼也是晚了的。
索性現在不如就幹脆的站在了蘇鳶瓏一邊的,也算是能為了自己搏一把的,這種事情,老婦人怕是要是早知道中間有一個夏引楠的話,是打死都不肯來的。
立馬的站在了靠蘇鳶瓏一邊的空地上麵,大聲的說道:“老身,這就慢慢的把這件事情給各位娘娘仔細的講來聽聽的。”
“前段日子的時候,王爺卻是在花解語的房間裏麵留宿了那麼一夜的,那一夜卻是也和花解語發生了男女之間的事情的,但是那一夜,老身卻是刻意保證花解語是沒有懷上王爺的骨肉的。”那老婦人堅定的說道。
夏引楠打斷了老婦人的話,問道:“哦?你是怎麼就確定了那一日花解語就根本沒有懷上王爺的孩子的?這樣的事情難道花解語有專門的與你說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