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的話一說完,大殿裏麵的人立馬就瞪大了眼睛的,這少爺的死是二爺最痛心的事情,自出事了以後,在這白家是沒有一個人敢在二爺的麵前說起的,現在大爺就這樣的說了出來,怎麼能不讓這大殿裏麵的人害怕的。
大爺看著目瞪口呆的大家繼續的說道:“二弟,你還記得不記得,你那該死的兒子是因為得罪了阮王府的人才被神秘的黑衣人殺了的,你還記得不記得父親為了幫你的兒子招公道專門的去找了皇子查這件事情。”
其實,這些事情,在白家公會是算不上什麼秘密的,起碼今日裏麵在這大殿裏麵的公會的核心的人員都是知道這樣的事情的。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二爺看著麵前的大爺,拳頭緊緊的握著,手關節都發青了的。
大爺繼續的說道:“你可知道那神秘的黑衣人是誰,你可知道為什麼那黑衣人偏要幫我阮王府裏麵的人?”
“難道那黑衣人也是阮王府的人?”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誰發出了這樣的疑惑的。
其實在事發之後,白家就立馬的查到了這件事情是和阮王府有關係的,本來也就是自己理虧的事情,在加上畏懼阮王府的勢力,是不敢輕易的做什麼是事情的。
但是白家怎麼也算的上屎有頭有臉的家族的,若是這樣的忍氣吞聲的不問了,又怕遭人恥笑,所以便想著若是真的那黑衣人是和軟王府有關係的,就當是吃了啞巴虧的,再不追究的,但是,若是不是的話,那黑衣人便是白家出氣的對象了的。
大爺其實是根本不知道那日裏麵在皇宮之中發生的事情的,現在不過是因為二爺對自己的羞辱,惱羞成怒的,胡說一氣。
大爺有些得意的接著說道:“對,那黑衣人就是軟王府的人,父親,為了替二弟的孩子報仇,居然是惹到了軟王府的人,大家想想,那阮王府的人是能輕易的得罪了的麼。所以,今日,父親才遭來了這樣的殺神之禍的。”
大爺說了這樣的話,對於什麼都不知道的二爺來說,還真真的是說道了心坎裏麵的,是說道了自己最怕的地方的。
二爺是楞了半天說不上來一句話的,這要是真的就像是大爺說的這樣的話,是自己間接的害死了自己的父親的話,自己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的。心中不免是一片的悵然的。
在這巨大的悲傷之中和震驚之中,居然是一時的沒有辦法去分辨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是誰非了的。
大爺看著一臉的震驚的二爺,更加得意的說道:“既然這話,我已經是說了清楚的,二弟就是害死父親的人,斷然是沒有繼承的可能的,所以我宣布……”
“等等……”二爺突然的說道。
“什麼?你什麼意思?難道現在你還想要說點什麼麼?你這個害死父親的凶手,還想要怎麼樣?我現在沒有把你趕出去,就已經是對你最大的仁慈了。”大爺現在有些得理不饒人的說道。
二爺的嘴角上麵突然是露出來了笑容的,看著麵前的大爺說道:“想要當白家的會長,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曆任的白家的會長都是會獨門的密毒的,都是上任的會長親手傳的,請問你會麼?”
二爺所謂的密毒,其實就是那日裏麵,會長用來想要殺暗影的劇毒,這個毒可以說是白家公會的密寶,是隻有會長才會的東西。
大爺聽完之後,到也不怎麼著急,不急不慢的說道:“二弟,我想你是不是因為悲傷過度,腦子壞了的,這剛才的話我已經是說的很清楚的了,父親是在那樣危機的情況下給我臨終囑托的,你覺得父親怎麼會有時間把那密毒的傳授給我。”
大爺說完話之後,人群裏麵的人居然出現了附和的人,現在的人看的出來,好像是大局已定的樣子,皆是牆頭草一般的倒向了大爺那邊的。
甚至還有人討好一般的在下麵小聲的說道:“二爺貪圖會長的位置,現在怎麼說了那麼無恥的問題的,這會長死的突然怎麼能交給了大爺的。”
聽到了這樣的話,大爺的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是藏不住了的,更加是得意的看著麵前的二爺,現在的大爺感覺就像是勝券在握一般的。
隻是大爺因為有些太得意了,居然是沒有看到二爺的 嘴角上麵的笑意的,若是看到的話,心裏一定時驚訝極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