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斬澈又是如何出來的?難道真是跑去跟自己的父皇說今日春光甚好想出來溜達溜達的,變舊真的能出來了麼。夏引楠可沒有這樣白癡的以為。
但是現在白斬澈有意的扯開了話題,明顯是有些事情不想讓夏引楠知道的。夏引楠自嘲的笑了一聲想到了自己,身上亦不是有著許多旁人讀不懂得秘密麼,也就想如此作罷,不想再追問些什麼了。
抬頭看著站在牆角裏穿著月白色長衫白斬澈說道:“若真是這樣本宮也就不妨礙皇子欣賞這大好春光的好興致了,現在天色已晚,本宮就先告辭了。”
白斬澈嬉笑了兩聲,上前宗譜到了夏引楠的麵前說道:“公主豈不覺得你我相遇便是緣分,又何必這樣著急匆忙的離去呢?”
夏引楠本想著不願意去深究白斬澈是如何出宮的,但白斬澈自己卻撞到了槍口上,夏引楠索性直接開口問道:“今日裏麵皇子出來可是有父皇的批準的?”
說完這句話,夏引楠突然有些後悔了,自己這樣生硬的問了出來,莫不是有了把白斬澈看的低人一等的嫌疑。
可是這話已然是出了口的,想要收是收不回來的,但萬幸的是,夏引楠看見白斬澈的臉上並沒有因此流露出不悅的神情。
白斬澈隻是稍緩了一下,便依舊調笑的說道:“這樣的事情怎還勞煩公主費心,這樣的理解我還是懂得,出宮的事情自然是通過北川皇帝的,還請公主放心。”
夏引楠因為上一句話說的有些冒失,心中已經有些懊悔了,便沒有再多說些什麼,隻是心中不自覺的就想起了白斬澈之前在宮中的種種。總覺得這個“質子”白斬澈沒有看起來的那樣簡單。
似乎在他身上有著更多的不為人知的秘密,在那一臉的溫馴的笑容下掩藏著夏引楠不知道的更多的事情的。
看著麵前的白斬澈,夏引楠總是覺得就像是看著一個最熟悉的陌生人一般的,就像是站在鏡子麵前看自己一樣的,同樣的感覺。
同樣的夏引楠現在心中疑惑的是自己的父皇的態度的,夏引楠有些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父皇會這樣的輕易的讓白斬澈出宮的。
夏引楠想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白斬澈會受到這樣的特殊的待遇的,隻是越是這樣的想著,就越是感覺像是陷入了迷局之中,越是困頓了起來了。
白斬澈等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夏引楠同意的話,有些不甘心的重複了一遍,接著說道:“公主,你我今日在這裏偶遇,不知道方便不方便一起的聊聊的。”
夏引楠看了白斬澈一眼,就和看外星人一樣的眼神,眼睛裏麵充滿著不可思議的目光的,就連一邊的鳳九和柳尚嬛也忍不住的多看了白斬澈幾眼的。
夏引楠在心中想著,莫不是這個白斬澈是瘋了的,怎麼和自己說了這樣的話的,在古代裏麵,男女之間不是都很有距離的麼?特別自己現在還是阮都黎的王妃,是正經的有夫之婦啊。白斬澈說這樣的話怎惡魔就聽起來怪怪的啊。
白斬澈其實心中並沒有想那麼許多的,隻是心裏麵有什麼說了什麼而已,卻是沒有想到說出來口了,惹到了那麼多驚訝的目光的。
白斬澈看著麵前的夏引楠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公主,還請別誤會,我隻是想要和公主閑聊一下的。”
夏引楠幾乎是想都沒想的就回答到:“今日裏麵天色已然是不早了的,我想若是皇子想要聊天的話,不妨改日的吧。”
白斬澈心中比誰都清楚,什麼改日,怎麼會有改日,夏引楠說這樣的話不過就是推脫的話,其實根本就不會再有什麼改日的。
白斬澈有些擔心夏引楠就這麼輕易的走了,一時情急,在夏引楠的身邊小聲的說道:“公主,你真的就是夏引楠的麼?”
白斬澈的話聲音不高,但是對於夏引楠來說卻是相當於五雷轟頂一般的,自穿越來,夏引楠自以為自己裝的已經是很好的了,就連身邊的鳳九都是沒有發現了的。可是現在白斬澈說這樣的話又是什麼樣的意思的?難道是發現了什麼的麼?
夏引楠不敢仔細的去想,隻是眼睛一直緊緊的看著麵前的白斬澈,直盯盯的看著,想要從白斬澈的眼睛裏麵看出來什麼秘密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