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斬澈最看不慣的就是這樣的人。聲音有些嚴厲的說道:“小王竟然是不知道這北川國是這樣的規矩的。一個卑微的奴才居然是可以推開主子的房門的。小王的侍從還是攔不住的。”白斬澈說話的口氣冰冷的可怕。
那太監首領現在才知道了害怕。現在才知道了麵前這個一向是冷漠的男人還有發火的時候了。隻是平時的時候這個男人表現出來的那份淡漠確實是讓自己疏忽了。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的白斬澈的身份是西濯國的皇子。保不準這將來還是西濯國的皇上。今日裏麵自己這樣的做法確實是有些過分的了。
這太監首領想到這裏。還是害怕了。跪倒在了白斬澈的麵前。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嘴巴說道:“奴才,奴才實在是關心皇子的病情的。才會做出來那樣的不知尊卑的事情的。今日的事情還多有冒犯。還請皇子一定要恕罪的。”
看著這個平時氣焰很是囂張的總管太監現在一臉的苦相。白斬澈冷哼了一聲便大步的朝著禦花園的反向去了的。那太監連忙的跟在身後指路的了。
其實在出房門的時候。白斬澈便是想到的了。今日裏麵的這樣的事情。自己是躲過了今日也是躲不過明日的。不如今日裏麵索性就把話說個清楚的好。
來到禦花園裏麵。白斬澈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北川皇一人坐在在花園裏麵的石椅上麵的。手裏麵還拿著一杯七彩琉璃的茶杯的。
簡單的行禮之後。白斬澈便坐在了北川皇的對麵的。北川皇到是也沒有著急的說點什麼。隻是讓身邊的人給白斬澈上了茶的。
緩緩的說道:“賢侄。你可知道今日裏麵朕叫你飲用的這是什麼樣的茶水?”說話之後還故意的看著麵前的白斬澈。
白斬澈喝了一口,隻是覺得麵前的這杯茶水清香可人。味道真的是上品。若是說這名字起來。還真真的是叫不上來了的。
思慮了半響,還是沒有想起來自己什麼時候喝過這樣的茶水。隻能是搖搖頭說道:“皇上,小王確實是不知道這是什麼茶水的。莫非這是北川國特有的?小王隻是知道這茶水甘甜可口。是上等的好茶。”
北川皇聽完之後笑了笑說道:“是啊,這卻是是難得的萬裏挑一的好茶,你不知道這茶水是什麼茶水就對了,這茶水一向是隻有天子才能飲用的。怎麼樣?它的味道好麼?”
雖說這話北川皇說的是風輕雲淡的。但是白斬澈的心理麵卻是一直在打鼓的。也不知道麵前的這個北川皇現在在賣什麼冠子的。
現在的白斬澈隻能是走一步說一步了。白斬澈隻能行禮說道:“既然這茶水隻能是天子飲用的。怎麼現在到了小王的杯中。這些大意的奴才真的該死了。”
北川皇到時不生氣。笑著說道:“是朕讓的。是朕讓他們給你嚐嚐的。怎麼樣?他的味道好麼?”
白斬澈又深深的聞了一下自己的杯中的茶水說道:“確實是難得的好茶。此茶也真真的是這世間難尋的。”
北川皇笑了笑說道:“這僅僅不過這是一杯茶水而已。不必放在心上的。其實你不知道這世間上麵還有好多的好的東西的。但是這些東西卻不是每一個人想要都能要的了的。”
白斬澈陪著笑著說道:“皇上說的是。”心裏麵不停的在猜想著這北川皇現在腦子裏麵到底是想要說什麼的。
隻見這北川皇繼續的說道:“其實這世間上麵美好的東西還多的很的。比如說權利。金錢。美女。這一切隻要你能站在這皇位之上。什麼都刻意信手拈來。”
白斬澈看著麵前的北川皇。直接的問道:“小王不知道皇上到底想要說的是什麼?還要請皇上明鑒。”
北川皇依舊是一臉的笑意,看著麵前的白斬澈說道:“據我所知。皇子雖說現在身份貴重。是西濯國的皇子。但是還並不是太子的身份吧。”
北川皇的話看起來說的是那樣的輕鬆。但是其實現在心裏麵和白斬澈一樣的緊張了起來的。北川皇其實沒有十足的把握的。
所有的一切現在隻不過都隻是聽說而已的。但是西濯國的皇上的心意是怎麼樣的。怕是誰也不知道的。現在也就隻有白斬澈的心中是清楚的了。
但是北川皇馬上的從白斬澈的臉上看到了自己期待的那個表情。雖然隻是一閃而過。雖然隻是那麼一瞬間就馬上那個恢複了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