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川皇愣了半天了,看了一眼自己在台下的女兒夏引茗。發現這夏引茗是一臉的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猜想著是不是這白斬澈和夏引茗兩人私下裏已然是私定了終身的。不然又怎麼會這樣大膽在這樣的場合說呢。
北川皇這又轉眼看了看一邊上的白斬澈。卻是看見白斬澈垂首的樣子,誤以為是不大好意思了。
心中甚是歡喜了一陣子的說道:“既然小女和皇子都有那個心願的話,不如,我北川國和西濯國就結成萬年之好了,舉國同樂。”
可北川皇的話還沒有說完,那邊的白斬澈已經是站了起來,施禮說道:“啟稟陛下。我已經是有心上人的。這婚事,還請陛下考慮別人吧。我就先告退了。”
說完話的白斬澈居然根本就沒有理會大殿上麵一個一個把嘴巴張的大大的人,自己帶了隨侍的人轉身就離開了這裏。
隻剩下夏引茗徹底傻眼的站在大殿的正中央了。這下子算是完蛋了,出醜丟人的實在是臉都沒地方放的了。
夏引茗實在是不甘心的,聽著身邊的人的議論紛紛。現在簡直就有了死的心了。自己堂堂一國公主,什麼身後有這般出醜的時候。
看著白斬澈離開的背影。夏引茗到時三步兩步的快走了兩步。追了上去的。直接站在了白斬澈的麵前。擋住了白斬澈的去路的。
開口朝著白斬澈就說道:“白斬澈,我到底是有哪裏不好?你為何在這大殿之上這樣的戲弄於我。”
“戲弄於你?公主,我想你是多心了的。你我本就不相識。又何來戲弄一說。你今日這樣的在大殿之上要我娶你。我不娶就是戲弄麼?那這台下麵的不娶你的人都是戲弄了你的麼?”白斬澈淡淡的說道。隻是說話的口氣一麵充滿著譏諷的味道。
大殿上麵的這些個王公貴族們雖說是不敢大聲的笑了出來的。但是哪一個不是在下麵悄悄的小聲的談論著。捂著嘴笑。
夏引茗自覺是受了天大的侮辱的。直接開口威脅說道:“白斬澈,你可知我是這北川國之中皇上最喜愛的公主。你今日這樣對我,你可知你是沒有半點的好處的。”
白斬澈冷笑了一聲說道:“是啊。公主您是金枝玉葉。是北川皇最喜愛的公主。隻是我可不是這西濯國最受寵的皇子的。隻是怕我這卑賤的身份是配不上公主的。”
白斬澈這樣的說話到是讓夏引茗心裏的怒氣平息了不少的。對。起碼要是這白斬澈配不上自己的才對。自己怎麼會讓人拒絕的。
正當夏引茗心中的怨氣得以緩解的時候。邊上的白斬澈悠悠的開口說道:“所以呢,也就請公主別再糾纏我這小小的不受寵的皇子了。”
糾纏。白斬澈居然用了糾纏這兩個字的。夏引茗感覺現在自己的臉都要丟光了,讓一個男子在台上麵這樣的貶損自己。夏引茗真的是從未受過這樣的恥辱的。
夏引茗直接揚起來自己的右手朝著白斬澈的臉上準備就是一巴掌,哪知道自己的手還沒有挨到人家的衣衫,就讓直接抓住了,直接甩了下來的。直接賞了個大白眼的,轉身就離開了的。
現在可是好看了。整個這大殿上麵那個人不是伸長了脖子的看這個夏引茗的笑話的。就連剛被人議論完的花解語現在也是捂著嘴的笑呢。全然是忘記了剛才大家恥笑的對象是自己一樣。
夏引茗到是對白斬澈的做法是有了些好感的。這樣的男人還真的就幹脆利索的。不喜歡的就是不喜歡。不想要的就是不想要的,拒絕的是那麼的幹脆。活的還真的是很灑脫呢。
想想自己,整天的被自己的身份束縛了起來的。還是真的不痛快的。唉。想到了自己的傷心事,不由的又低了頭的。
隻是現在的夏引茗站在大殿上,都不知道自己要怎麼下場的好。隻能是眼巴巴的看著麵前的北川皇說道:“父皇…………”
北川皇是一肚子的惱怒。好好的一場宴會,眼看著就讓自己的這兩個女兒是把臉麵丟的幹幹淨淨的。直接生氣的說道:“還在哪裏站著幹什麼。趕緊的給我回去。”
夏引茗是一肚子的不滿意和一肚子的委屈的,往回走。隻是一想到今天在大殿上麵發生的事情,明日裏麵肯定會被人傳成各樣的版本在這世間流傳。心裏就更是氣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