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都黎算是忍不住的開口說道:“你現在給我如實說來這荷包可是你的。”說完話便狠狠的把那牡丹荷包扔到了地上。
夏引楠想也知道現在地上的那個荷包定然是自己之前讓鳳九給了梅爾的,隻是後來陰差陽錯之下,到了尹美人的手裏。
索性夏引楠也就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指著地上的牡丹荷包說道:“回王爺,地上的那牡丹荷包卻是在妾身的,隻是不知道因何到了王爺的手中。”
聽著麵前的夏引楠倒是大方的答應了,阮都黎冷笑了兩聲。說道:“既然你現在是什麼都招了的,那來人。直接把王妃請到地牢裏麵去。”
聞聲進來的眾人皆是驚呆了的,隻是不知是如何原因使得王爺要將夏引楠關在那幽黑陰冷的地牢之中,那地牢王爺向來隻是用來關一些重要的犯人的。
阮都離對夏引楠本就沒有什麼多餘的感情,她坦蕩的承認,那麼自己豈有放縱之理?
雖說阮都黎的脾氣是出了名的不好的,但是府中的眾人犯錯。也從來沒有過要關到地牢一說的,就算是第一夜恨極了的夏引楠也隻是鞭打,卻未曾關押到了那種地方。
鳳九頓時便是驚呆了的。若是公主真的讓阮都黎關在了那樣的地方。怕是真的是死在了裏麵都不會有人知道的。
馬上跪倒在阮都黎的身邊。哭著說道:“王爺還請息怒啊,前陣子公主護駕有功,若是這時將公主置於地牢,恐怕不妥啊。”
雖不知是否有用,不過鳳九還是把皇上搬出來企圖能阻止。
其實剛開始的時候,在路上的時候阮都黎已然是想好了的,既然夏引楠製出了這樣的毒,就更加的確定了製毒秘籍在夏引楠的身上。
不如就逼迫夏引楠早日的拿出來製毒秘籍才是正事,至於懲戒一定是有的,但必然不似現在的這般嚴重的。
隻是剛才的時候,阮都黎明明有感覺到自己在看夏引楠的時候,心卻是Lou點了一拍的。這樣的感覺真的是糟糕到了極點的。
阮都黎無名就生氣了起來,就想要把所有的怒火都發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想要借著這個由頭把夏引楠關在地牢裏麵,再也不去看她,看她如何還能魅惑自己。
所以現在鳳九說的話,阮都黎就一個字都沒有聽到腦子裏的,隻是現在想著要趕緊的把麵前的夏引楠關起來的才好。
但是阮都黎身邊的侍衛首領也是知道輕重的人,自然知道這樣做是萬萬不妥的,還是硬著頭皮上前勸說道:“王爺,還請您三思啊。王妃前些日子剛剛在吾皇麵前立了大功的。屬下擔心這樣還是不妥啊。”
尹美人眼看著自己的眼中釘馬上就要被王爺關到地牢之中,現在哪裏還肯讓夏引楠有翻身的機會。
連忙上前朝著侍衛首領說道:“王爺說的話。自然是有王爺的道理的。難道說你們這些人現在要反了還不成麼?還敢不聽王爺的話了。”
尹美人這一頂大帽子直接就扣到了侍衛首領的頭上,侍衛首領哪裏還敢再多說半句話。隻能是走到了夏引楠的身邊,恭敬的一個行禮說道:“對不起了,王妃請吧。”
對於夏引楠,侍衛首領還是畢恭畢敬的,不敢稍有逾越的。
畢竟夏引楠的身份還是放在哪裏的,且不說這個王妃的頭銜,就是公主的頭銜也是很讓人忌憚的。
但夏引楠對阮都黎的話倒是一臉的不在意的樣子,恭敬的走到了阮都黎身邊說道:“王爺,您就算想要製臣妾的罪,也是要說個清楚的是不是。”
阮都黎倒是沒想到這現在人證物證都在場的情況之下,夏引楠能能這樣的說話,不禁就撇了夏引楠一眼。
繼續穩穩地坐在坐塌之上,緩緩的開口說到:“我竟真的不知道我府上麵的王妃是這樣的會演戲的,現在還要去問我什麼原因。”
夏引楠開口說道:“妾身是真的不知道妾身是什麼罪過了,若說就因為這個荷包是臣妾之物,那就是臣妾的罪過,那王爺不免也有些太過於昏庸了吧。”
夏引楠的話一說口,屋子裏麵的男男女nv的,老老少少的哪個不是嚇得變了臉色的。這個夏引楠的膽子也真的是太大了,居然敢當著王爺的麵說王爺是昏庸的。
阮都黎這也是頭一次讓人用這個頭銜來辱罵自己,心裏怎能不氣,阮都黎額頭上麵的青筋早就讓氣的鼓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