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何花解語(1 / 2)

人群裏。恍惚間是有人說了一句,這白紗覆麵。怕不是那覆麵的臉頰上麵有什麼殘缺的吧。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眾人。甚至剛才出價到了最高的價格的人心裏還有一點點的懊悔。怕這真的花了必生的積蓄。卻是買來了一個樣貌殘缺的女子。

聽到台下的人議lun紛紛的樣子。台上的女子沒有一絲一毫的生氣的樣子。反是一副淡然的樣子。隨手就那樣一扯,把麵上的紗巾扯落了下來。

紗巾落地之時。台下的人一個個的就像是暫停了一般。真真的就沒見過這樣的女子。美麗的讓人不忍心產生一絲一毫的惡念。

在短暫的停歇之後。馬上就陷入了新的更加激烈的出價。

沒有錢的這些人,開始瘋狂的壓上自己的土地。自己的房屋。甚至還有抵押自己的妻兒的。而台上的女子,麵上的神情卻是始終未變。

台下終於有人喊價到一千金。人群還是平息了下來。這樣的價格。還真的是讓人咋舌的。

隻是本以為這樣的價格終究還是這樣的停止了下來的。卻偏生了意外。在管事的老婆子確定之前。

一個穿著小廝模樣的衣服的人在管事的老婆子麵前嘀咕了兩句話。管事的老婆子立馬扯著嗓子喊道,今日的喊價不作數。花解語回房。

沒有人知道那日終究是誰在管事好的老婆子耳邊說了點什麼。那日的花解語也就消失了不見。

其實也真的隻有花解語自己知道,那日子。派出小廝的人正是阮都黎。這北川國的王爺。這北川國裏麵手握重兵之人。

那小廝隻是在管事的婆子麵前說道,這個女子是王爺要定了的人。管事的婆子便慌慌張張的趕緊拉了花解語回房。

在這北川國裏麵。誰人不知道阮都黎的大名。誰人不曉得這北川國現在能平安無事。完全仰仗著阮都黎王爺的兵力。

若說這北川國裏麵有人敢在背後辱罵皇上的。這有人相信。但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在背後說這阮都黎王爺的。要真的不要命的說了。怕是第二天怎麼死的都是不知道的。

就從那日起。花解語就被這阮都黎養在了暢音樓裏麵。花解語本以為這樣一個實權的王爺必然已經是一個念過半百的人物。

但是真真的見到的時候。心便那樣的沉陷了進去。風流提倡。一臉的不羈。身上無時的透露出一種天家的威嚴出來。

就那麼一眼。花解語便沉陷了進來。就那樣的愛上了麵前的這個冷麵的王爺。和政治無關。和權利無關。隻是就愛上了那個人。

隻是他卻不知曉。每每來的時候,隻是要花解語安靜的作陪。重來沒有和花解語親昵過。更沒有要過花解語這個人。

花解語知道他的心裏是有了旁的人的。

每次總是說到情傷之時,或者是遇到什麼不能講的事情的時候,阮都黎才會來到花解語這裏小坐,和說說自己的心裏話。

看到麵前的人兒的這番樣子,花解語明白他一定又是想起了她,花解語不知道該怎麼開解麵前的人。

因為說點什麼根本都是枉然。

他愛的是那麼的深,那麼的執著,那樣的唯一,花解語根本在阮都黎的心裏麵占不到任何的一絲的地位。

甚至有的時候花解語都在想,若是那一日,阮都黎沒有要了自己,說不定自己也能尋得一位愛慕自己的意中人,好生的過活。

說不定現在已然有了一男半女,

隻是這時間的事情,怎能有後悔一說,時間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再也回不來。就如同自己的心是一樣的,眼看著已經給了麵前的男人,卻是怎麼也要不回來的。

“王爺,語兒不知道那位小姐,終究是什麼樣的人,您既然這般的喜歡,為何又不能把她奈入府中,這樣也可解王爺的相思之情啊。”

已然有些醉眼朦朧之態的阮都黎,擺擺衣袖,歎了口氣說道:“你不懂,我已有妃,她如何入府。”

花解語慢慢的撥動著桌上麵的琴弦,發出了一連串的聲響。

叮叮咚咚的,卻不清冽,隻是有些感傷的成分在內。

花解語怎能不明白阮都黎的意思,隻是從未想過原來那個女人在阮都黎的心裏麵竟然是這樣的重要,重要到非要正妃不可麼。

花解語自詡自己的美貌不是任何女子能比擬的,仍然有些不死心的問道:“王爺乃北川國堂堂的王爺。我不信。這世間的哪一個女子是不願嫁予王爺的。即使有妃又如何。還有側妃,還有妾室。更甚於還有侍妾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