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墨子央看了看駱天澤,複又看著靜虛,兩人會意,便也出了這飯桌。
“我們有事商議,先走一步了。”駱天澤朝慕容萱說道。
墨子央和靜虛遂也抱歉的朝慕容萱微微示意了下,三人便也就出了這內庭。
他們前腳剛跨出去,天遺便就耐不住好奇,有些擔心的問道:“方才向墨子央擲飛鏢,還有先前行刺的是否是同一批人?”
傾歌看向天遺,天遺還少說了一個,那更在這之前的水碧。水碧這事想來墨子央隻是與靜虛和駱天澤說過,其他人並不知道,她也犯不著去多這個口。
“我們女兒家的,擔心這個做甚,外麵有那些男人頂著。”慕容萱神色一凝,方才還有些緊張的麵色,此刻倒也嬉笑著說道,明眼人也看得出,這不過是寬慰人的話語。
“話雖如此,可是……”天遺眉頭越發的皺在一切,貝齒輕咬著下唇,神色滿是擔心和緊張。
傾歌目光掃過她們,此刻,墨子央他們定是再商議如何處理這事,方才的飛鏢許是個警告,或者,是在下戰帖。她倒是希望是警告,若是下戰帖的話,此番行程,怕是越加的凶險。不知,墨子央他們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又為何要特意把她帶上。
一頓飯本就死氣沉沉,如今越發的陰沉。傾歌和天遺便也告了一聲退,離開了這內庭。
一路上,天遺也不像先前一般嘴停不下,反而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傾歌瞧了她一眼,便也寬慰道:“你莫要擔心,墨子央的智謀我不知,你在這皇宮這些年,定也知之甚多,再則靜虛和駱天澤必也不是什麼愚笨之人。此事,你我隻要安分的待著,聽他們吩咐便是。”
“可是……”聽聞傾歌的話語,天遺重重的歎了一口氣,神色中依然是擔憂:“話雖這麼說,可這心,哪能這麼聽你話。”
聞言,傾歌麵色也有些凝重,此事明顯是針對墨子央而來的,按著墨子央的性格,必也不會退縮。這背後之人想來他們也有了幾分眉目,故此才如此神情緊張,就怕到了最後,墨子央會出事。
如此想著,傾歌心情越發的凝重。
“傾歌,你也再為墨子央擔心吧!”
聽到天遺的話語,傾歌愣了下,眨了眨眼,她在擔心墨子央?
天遺瞧著傾歌呆愣的模樣,便也沒說話,隻是搖了搖頭,向前走去,邊走嘴裏邊說道:“局中人難解居中事啊!”
傾歌看著那向前走著的背影,眉頭一皺。這江湖上的事,怕是問離情最清楚,可,如今離情遠在長安,根本見不著。
似而想到什麼,傾歌神色一鬆,問不到離情,她可以去問問絕情門中其它的人。絕情門給門中排名前五的人,每人一個特殊的煙花霧,隻要門中人見到必須前來。
先前從絕情門出來的時候,離情也給了她一個,說是她現在武功絕對排在門中前五,況且遇到危險時可用。原先,倒不在意,如今,到是派上了用場。
或許,到了今晚,她去探一探那屍體之後,那東西就該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