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阿寶剛搬了新家,一個三室兩廳一廚一衛一百四十坪的房子。在連續兩天看著搬家公司搬完所有的家具行李之後,晚上又被朋友們拉去慶祝慶祝喬遷之喜,喝的爛醉,還好離新家不遠,送別朋友們之後,自己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
楚阿寶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人物,一個靠著爹媽養活的新時代下的青年,新家是爹媽給楚阿寶買的結婚用的新房,然而楚阿寶根本沒有對象啊,他沒對象啊!楚阿寶在知道爹媽給自己置辦了一套新房子,而且所有的家具都是新買的那一刻,整個人都是呆的。“你們終於要趕我出門了麼?”楚阿寶心裏嘀咕著,嘴上卻對老爹說,“老爹,我還沒對象啊,為什麼要置辦新房子?而且為啥我是最後才知道?”楚阿寶的老媽直接回答說:“哦,主要是看你這麼大了,還和父母住一起,怪丟人的,而且你沒對象又不怪我們。”
“orz...”楚阿寶剛想說些什麼,被他老爹打斷了,“主要是你影響到我和你媽的二人世界了。”
“o_o”楚阿寶一臉的我就知道的表情,楚阿寶老媽在旁邊補了一句:“想當初你爹也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主,怎麼就一點兒也沒遺傳到你身上呢?”
楚阿寶就是這麼被趕出了家門。鏡頭轉回,慶祝完喬遷之喜的楚阿寶一個人晃晃悠悠的回到了新家,踢掉鞋子關好門,看到客廳的沙發,直接躺了上去,不久就睡的和死豬一樣,還微微打起了輕酣。初夏的夜晚還是有些冷的,月光透過陽台的玻璃,照在躺在沙發上的楚阿寶身上,楚阿寶翻過身側身對著月光的方向,身體慢慢的蜷縮成胎兒狀,左手大拇指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含在了嘴裏,“有點兒鹹,”楚阿寶說了句夢話。
楚阿寶夢到自己在一個奇怪的地方,很溫暖,很舒適,可是四周黑漆漆的,楚阿寶嚐試用雙手四處摸了摸,身體旁邊好像有一層屏障,軟乎乎的,新沙發睡著是舒服楚阿寶心想。他動了動身體,換了個更舒適的姿勢,準備繼續睡,忽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沙發怎麼是封閉的!楚阿寶想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做不到,好像自己控製睜眼睛的神經被截斷了,根本就控製不了,心中不免有些慌了。這時楚阿寶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心中頓時安定了很多,他開始嚐試用手把眼皮撐開,沒想到居然成功了,眼睛睜開的一瞬間,好像看到了紅色的什麼東西,然後又慢慢的變得黑了,果然在做夢,楚阿寶心中默默的念著醒來醒來,希望能有些效果。
不知過了多久,楚阿寶忽然覺得自己周圍的屏障正在緩緩推著自己往上移動,“終於有作用了,我要醒過來。”不大會兒,楚阿寶覺得頭頂好像頂開了什麼東西,就嚐試用腳蹬著什麼往上走,卻都蹬在了軟乎乎的屏障上,根本不著力,隻好慢慢的跟著周圍的屏障往上移動,不大會兒,頭頂的開口就過了額頭,隻是有些緊,好在身體在慢慢的從屏障裏出去,楚阿寶安心很多,慢慢的開口就到了眼睛,楚阿寶能明顯的感覺到一種壓迫眼睛的力道,感官開始恢複了哇,楚阿寶想著。隨著力道轉移到嘴巴,楚阿寶忽然警覺,“不會是夢中夢吧,這麼久了怎麼還沒醒,而且眼睛還是睜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