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張公子,這其中莫不是有什麼誤會?”黛淩道。
“是啊,是啊,哥,這都是誤會。”蘇博文趕緊附和道。
“閉嘴,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跟我哭訴的了嗎?”張心謨已經對這個弟弟無語了。
“有嗎?哪有?哥,你不要亂說!”蘇博文已經慌亂了。
“怎麼?要我幫你回憶下你當時聲情並茂、痛哭流涕的情景嗎?”張心謨素來知道這弟弟慣是口是心非,又膽小怕事。
“哈哈,哈哈,不用了,不用了。”似乎怕是出醜,蘇博文趕緊投降。
張心謨不屑地瞥了他一眼,道,“那現在可以談談了。”
倒是黛淩覺得這個事要慎重處理,“蘇公子,無礙,到底受了何種委屈,盡可講來。”
“那日,我一時衝動,誤以為公子是登徒子,想從公子掌中救下那位姑娘,不成想這姑娘竟是攀爬富貴之輩,鬧了好大的笑話。隻不曾想,公子還能再遣人來尋我。”
說到這裏,蘇博文看了看張心謨,見他已將眼睛閉上,知他同意,便繼續道,“當時家兄被人迫害,無處藏身,想著便隱姓埋名混跡在工人中間避避風頭。”蘇博文說起這些微微夾雜了些許傷感,雖是輕描淡寫,也能看出之前的經曆並不像他說得那麼簡單。
“張公子的腿是?”黛淩問道,雖然這有些殘忍了,但救人也不能如此魯莽的。
“宋公子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那蘇博文似笑非笑地問道,似是聽到什麼好笑的話。
“莫非兩位有什麼難言之隱?”黛淩不解。
“公子聰慧無雙又何必看我兄弟二人的笑話,我二人當初也並不是泛泛無名之輩,如今弄成這副摸樣,仇家自是不用我多說了,怎麼?害怕了嗎?”張心謨嘴角微微翹起,扯出一個諷刺的笑。
“哈哈,兩位公子斷斷不用使這小孩子的把戲,說來本王替你做主就是。” 南宮澤宇道。
南宮澤宇這話說得極有技巧了,並不是要顯擺自己的身份,而是考慮到張心謨的話,看來兩人對於自己信不過,勢必要露出些資本才好。隻有這樣才能讓對方安心。
“王爺?哈哈,王爺又怎樣?看來我兄弟二人斷斷逃不過這皇家的手心了,也罷,要殺要剮隨你們去吧。”蘇博文狀若瘋魔。
“想通了?這幾個月東躲西藏,我也乏了,雖然你有點兒缺心眼兒,但有這樣的兄弟,走這一遭便也值了。”張心謨似也真的看開了,言語中頗有幾分難兄難弟的味道。
“莫非兩位遭此劫難竟跟皇家有關不成?”南宮澤宇心裏更是好奇了。
“哼,一丘之貉,少在那裏貓哭耗子假慈悲了,看夠了你們的醜惡嘴臉!”似是受了張心謨的激勵,蘇博文也膽子大了起來。
“兩位仁兄不必如此,兩位既是連死都不怕,講來聽聽又有何妨?也讓我等聽聽到底我們如何麵目可憎啊,哈?”黛淩半是激將半是請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