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猛地望向他。
韓冰嘴角嚐試著勾起，最後放棄了，隻是眼角彎了彎，伸出手拍拍他的肩，“你把岑驥秋對你說了些什麼都告訴我我就告訴你。”
“……”司馬認真的看著他，“你真的真的不是在尋我開心嗎？”
韓冰放聲大笑。
司馬摸了摸腦袋，看不懂韓冰為何這樣，但他心頭的一口氣好歹是放了下來。
“好了，不鬧了。”韓冰收住笑意，“我要做什麼，岑王爺大概是知道了，其中我保證一點，秋哥兒喜歡的那個小丫頭，是不會有事的。”
司馬無意識被他牽去了話頭，順著說，“一點事兒都不會有嗎？不會受欺負？不會被關起來？”
韓冰麵不改色的點頭。
“那……你為何要把她送過去。”
這……
“你要是鍾情一個女子，有不知名的人把她擄走，你會怎麼做？”司馬突然問道。
“……”
“你願意看到你中意的女子在一個不知情的地方不知安危不知冷暖嗎？”
韓冰……無話可說。
司馬鬥隨意問的，沒成想韓冰居然回答不出來，他倒是有些驚訝，又湊過去，“那……你豈不是說不出來為何要把那丫頭送去將軍府？”
“我最初是有這麼個想法，”韓冰推開他，皺著眉回憶，有些惱怒的模樣，“但這麼做了，也隻是一時的念頭。”
“什麼念頭？”司馬一愣。
“看秋哥兒難過……茶不思飯不想，最好直接瘋掉，再怒火攻心，一頭撞死。”
司馬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似乎不能相信這是韓冰說的話。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手心有些涼意，“秋哥兒招你惹你了？”
“沒。”韓冰飛速答道，他後退一步，因為他看到司馬的眼神已經變了。論武力，他與岑驥秋都不是司馬的對手，雖然這家夥平日裏腦子都不太靈光，但一到這方麵，不知怎麼的就像變了個人。
司馬沒意識到這個問題，複上前一步，“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祖墳被秋哥兒踩了，這麼狠毒，哪怕你以前再過分，也不會對我和秋哥兒下手的，如今是怎麼回事，你是誰？”
沒想到把實話說出來之後居然是這個效果，韓冰任他抓住自己，一臉平和。
他的確是這樣想的，也是想看岑驥秋的焦頭爛額的模樣。
大概這就是他多年來最大的缺陷，看不得別人圓滿，自己不能忍受的，想方設法也要破壞掉。
但是……他倒沒真的想傷害岑驥秋。一點點的渴望，一點點的期待，一點點的不受控製。
“我很想看到，接下來……所有人，都會做些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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