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喝酒也不叫上我?”葉寒眾人喝的正開心的時候,一個白胡子老頭咻的一聲出現在桌子旁邊,一手接過葉寒手中的杯子。
“哦,你是誰呀,竟然敢搶本公子的杯子,活的不耐煩了啊?”葉寒眼睛半睜半閉,話的同時帶出一股濃重的酒味。
“你子,連我老頭子也不認識了?”來人將臉靠了過去,想讓葉寒看個清楚。
“噗嗤”也許是葉寒真的喝多了,一口食物從嘴裏吐了出來,目標正是那張靠近的老臉。
“我靠”老者被葉寒噴了一臉的贓物,濃重的酒騷味,讓人聞了就反胃。
“我老頭,沒事你打擾公子我喝酒幹什麼?趕快走,要不然我的侍衛可就不客氣了”葉寒依舊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語氣道。
“什麼,你既然連我都不認識了?你還記得秦學院麼?”老頭子沒有生氣,不斷的提醒著葉寒,想讓他記起自己。
聽到秦學院四個字,葉寒臉上稍微的顫抖了一下。不過這一細微的動作,卻被老頭子盡收眼裏,臉上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秦學院是什麼地方啊?你們有人聽過麼?”葉寒手指著陪他喝酒那群二世祖道。
“張公子,我們可沒聽過什麼秦學院,那裏是窯子還是妓院啊?”一個年輕人,油頭粉麵的,年齡和葉寒差不多,也是滿嘴的酒氣。
“對啊,大家都沒有聽過秦學院,你這老頭來這裏幹什麼?別打擾了本公子的雅興。要是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直接去張家等著我”後麵的話,葉寒卻是用內力傳音到老頭子耳中。
老頭子沒有回答,隻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臉上露出了笑容,咻的一聲消失在酒館中。
“好了,大家繼續,剛剛到哪了,那個什麼什麼樓的什麼姑娘”葉寒抓起酒瓶子灌了起來。
“是啊,到哪個青青姑娘了,那個叫標誌啊,該沒有的地方絕對不會多一塊肉,該要的地方絕對不會少一點,那個才叫勾人心魂啊!”剛才話那個油頭粉麵的家夥,一副惡心的樣子,手裏還變做著樣子描述著。
“哈哈,張大少,哪有空時不是去光顧一下?保證讓你今生難忘!”一個胖子接著那個白臉的話,一口清酒蒙了下去。
“哈哈……你們可真逗啊?能描述得如此清楚,那肯定是被你們先上過的,我可不去撿那個便宜,我張少是什麼人,難道能和你們用同一個女人?”葉寒哈哈大笑著,臉上的表情很複雜,看上去是醉了,但是紅潤的臉色上好像還帶著一絲厭惡。
“是,是,張大少怎麼會隻有那點品味,沒有一點難度,他會有興趣嗎?”白臉拍著馬屁,這些和葉寒在一起,他才明白了什麼叫花花公子。想想以前自己的作為,那簡直就是一個上一個地下。
“好了,今就到此為止了,我有點醉了,回家睡覺,明繼續”葉寒先起身,走了出去。剛走出店門口,左右望了望,馬上就沒有了剛才的搖搖晃晃。
張家,剛才出現自葉寒喝酒的酒樓裏的老頭子,現在坐在了大廳裏。張風,一臉微笑,一臉尊敬的望著他。
“不知道秦惶前輩前來所謂何事?”張風是以個將軍,做事講究雷厲風行,所以話,也非常的直接,沒有半點的拐彎抹角。
“嗬嗬,張將軍客氣了,我來時想找虎子張葉寒敘敘舊的”秦惶雖然修為高強,但也不是以個迂腐之人,對於張風的開門見山,他能理解。
“想必前輩已經見過犬子了吧,很不幸啊,自從他中毒之後,全身功力盡失,已經是一個廢人了,成在外麵鬼混,我這個做父親的真的不稱職啊!”秦惶雖然是秦輝的弟弟,名聲顯赫,但是張風還是作出一副可憐葉寒的樣子。
“嗬嗬,張將軍在我麵前就別裝了吧!我來此,是要來感謝張葉寒的,要不是他,我的修為不可能在短時間內上升一個層次”起自己的修為,秦惶一臉的笑容。下都知道秦家的秦惶,什麼都不在乎,最注重自己的修為。
“哦,難道前輩修為又有所提升了?”張風麵上也掛起了笑容,做了一個恭喜的手勢。
“是啊,這次簡直就是一個飛躍啊,不過,這些全靠葉寒友的提醒啊,所以今是專程來謝謝他的,希望他能不拒絕我的感謝”秦惶的話,張風心裏咯噔了一下,能讓秦惶這樣級別的高手修為提升,而且還是飛躍式的,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身上到底藏了多少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