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自己在秦城裏暴露出來的秦坤神劍,就算當時蒙著臉,但南宮然當時也在現場。雖然當時沒有看破葉寒的身份,但是隻要聯係一下去文雲山路上要殺的那個蒙麵人,就能想到兩個蒙麵人一定就會是自己。南宮家的人,可是比龍騰的皇家更加的難對付。
“我們先原地返回吧,能走一步是一步了,希望出口不會有想象中的那麼難找”站在那裏了半的呆,葉寒邁開腳步,向著那邊的森林走去。
莽荒之地裏的環境還是進來的那個樣子,寒風呼嘯,鵝毛大雪,隻是那條冒著熱氣的溪,現在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一條結上了厚厚的冰塊的河床,還見證者以前這裏有水流過。
穿過森林,踩碎了不少的冰凍的草,葉寒兩人一獸出現在出口處。
出口處可以清晰的看到前麵有一塊木牌,從上麵的字來看,正是進來時候的那塊警示牌。
“我們到了,公子你也是從這裏進來的吧”木牌還是老樣子,隻是上麵邊緣上的積雪更加的跺了。張曉珊看到木牌,心裏就一陣高興,剛才聽葉寒的話好像出去很難似的,現在倒了邊緣,木牌就出現在前麵幾米的地方,也不是那麼的難麼?
“嗯,我當初也是從這裏進來的,不過我總感覺這裏好像不對勁,但是又不出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葉寒摸著下巴,精神力快的向木牌那邊延伸了過去。不過奇怪的是,木牌僅在眼前,但是他的精神力卻好像感應不到似的,好像是自己的幻覺。
“有什麼不對勁的,往前麵一點,我們就出去咯”張曉珊奇怪的望著葉寒,不知道他什麼。明明木牌就在前麵,怎麼在他看來,好像中間還有什麼阻擋似的。
“要不你去試試?”葉寒呆呆的望著那塊木牌,突然冒出一句。
“為什麼是我,你就不會去試試啊?”張曉珊一聽葉寒的話,頓時就來火了。從他的眼神中,應該前麵有什麼危險,一個大男人竟然要一個弱女子去冒險?這家夥太沒人性了,太不懂憐香惜玉了。
“是你的沒有什麼不對勁麼,不你去看,難道還我去啊?都,女人胸大無腦,我怎麼看你應該屬於那種育不良的,怎麼也會這麼沒腦子?”葉寒笑得更邪了,眼睛不懷好意的在張曉珊胸前掃視著。
“你!”張曉珊氣得半沒出話來,手中的幻月顫抖著,衣服劍拔弩張的樣子。從到大,誰敢用這樣的語氣和她話,更別那輕浮的語言了。
“怎麼?難道我錯了?衣服是穿多了點,但是以我多年的經驗,應該沒有很大的偏差”看到她那樣子,葉寒更來勁了。
“唰”張曉珊再也忍不住葉寒那調戲的樣子,身影一閃,出現葉寒的身邊。這次她沒有拔劍,隻是左手的拇指和中指落在了葉寒的耳朵上。
“啊!”葉寒那殺豬似的叫聲響了起來,張曉珊的手在他耳朵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下一刻,可憐的葉寒,耳朵都擰變形了,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旋轉。
“你幹什麼?”葉寒的耳朵被擰住,就算他修為再高,度再快,也不敢亂動。他終於明白了,女人不是好惹的,惹毛了,有你好受的。
“哼,現在知道痛了啊!啊,不是胸大無腦嘛?下麵呢?繼續呀?”張曉珊手上再使了一把力,痛得葉寒雙腳都頂了起來,額頭上汗水都疼出來了。
“我的姑奶奶,你先放手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好不好,我誓!”沒辦法,葉寒舉起了手,做著誓的動作。
“哼,這次就先放過你,要是下次還這樣口無遮攔,心我把你耳朵給擰下來”張曉珊冷哼一聲,狠狠的將手拿了下來,一臉得意的樣子。
“下次,之前,我會有準備的,不會再陰溝裏翻船了”葉寒聲的嘀咕著。
“什麼,你再一次,就算你有準備又怎麼樣,看我不把你耳朵給擰下來”張曉珊一邊著,一邊做著樣子,樣子頗有潑婦風範。
“好了,算我沒。我們還是試試能不能走出去吧”葉寒向前一步,精神力朝著木牌再次延伸過去。
精神力的目標是木牌,但很奇怪的是,葉寒離木牌的距離也就不過三米,精神力竟然沒有碰到任何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