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骨玉戒指突然出一陣翁鳴聲,被葉寒收起的那塊寒石飛了出來。從戒指裏麵飛出來,沒有做任何的停頓,寒石同樣從葉寒的胸口飛了進去。
此時的情景,葉寒是沒有感覺的,現在的他已經昏迷了,哪怕是將他抬到懸崖邊上丟下去,他也不知道。紫電成兒,在一邊不停的拍著翅膀,焦急的鳴叫著。雖然對沸水他不害怕,但是此時它卻靠近不了葉寒。
寒石衝進葉寒的胸口後,沒有馬上開始行動,隻是順著葉寒的經脈朝著丹田遊過去。丹田是唯一沒有被炎石的熱氣所覆蓋的地方,因為在這裏有著一絲淡淡的寒氣,雖然隻是那麼一點點,但卻讓熱氣不能越雷池一步。
寒石到達這裏後,那絲微弱的白氣已經所剩無幾了。熱氣不停的衝擊著它們,眼看馬上就要失去陣地。寒石的到來,無疑是他們的救星,是他們的援兵。白色的真氣歡悅了氣來,一次又一次的擊退了入侵的熱氣,這一次比南宮易那一次更加的艱難。
反觀葉寒,臉上黑漆漆的,看不到半點白肉。頭已經卷了起來,就好像是被燙卷了似的。**著身體,身上炙熱無比,潭周圍的冰雪全被融化了。
就那樣靜靜的躺在那裏,葉寒已經沒有了心跳,沒有了呼吸,隻有胸口處還有一點點微弱的氣息。不過很虛弱,好像一個不注意,就要停止似的。
莽荒之地的入口,一個紅衣女子站在那裏,臉上蒙著紅色的薄紗,給人一種神秘感。一副苗條的身軀,就算被包裹在厚厚的紅色外套裏,也不能掩蓋它的風姿。手中握著一把長劍,劍的手柄處刻著一個朦朦朧朧的月亮,它就是幻月劍。來人正是從金碧趕來的涯海閣閣主之女張曉珊,想進莽荒之地看看劍魂嘴裏一直追捧的葉寒。
“如此惡劣的氣,我到底要不要進去?”站在那塊警示牌前,張曉珊猶豫了。還沒有進入莽荒之地,這裏的環境就如此的惡劣。寒風呼嘯,大雪紛飛,周圍全部被籠罩在一片白的世界裏。
作為一個女子,總是沒有男人那股敢拚的精神。不過,初出茅廬的張曉珊不知道世間險惡,還是選擇了踏進莽荒之地。
身體剛過警示牌,也向葉寒進來一樣,就好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拉扯著似的,被扯了進去。同樣出現在一片冰雪森林的外麵。後麵的路已經沒有了,有的隻是一座大山。環顧了一下四周,前麵的森林是唯一的路,張曉珊沒有猶豫,沒有後悔,緊了一下衣服,走了近去。
森林裏的數不知道是死是活,樹葉翠綠無比,上麵結上了一層厚厚的冰霜。地上沒有落葉,也沒有雜草,有的隻是冰塊,人走在上麵出“咯咯”的響聲。
森林不大,張曉珊很快就走了出來,來到了那條溪的旁。隻是現在的溪已經沒有了水,雖然有凹進去的地方殘留了一灘水,但現在都已經成了潔白透明的冰塊。
“那邊有橋?”張曉珊的眼睛一直順在溪向上遊望了過去,和葉寒剛到這裏一樣,也是想找找溪的源地在那裏。同樣的,她也注意到了那顆橫在溪上的枯樹。
運氣輕功,幾個飛躍,張曉珊的身影就已經站在了枯樹旁邊。距離雖然比較遠,但是張曉珊是什麼人?他可是涯海閣閣主的女兒,一身修為早就達到了聖階,離神階也隻有一步之遙。
“有腳印?”張曉珊突然蹲下身去,在冰塊上摸了摸,冰塊下麵是嫩綠的草。雖然冰塊堅硬無比,但是葉寒來的時候這裏還是一副春的氣象。葉寒經過這裏時將溪邊的草踩了下去,現在結成了冰,留下了一個很明顯的腳印。
“難道葉寒從這裏經過?”張曉珊望著對麵的那座山,再看看溪好像是從那山下出來的。所以她斷定,肯定有人叢這裏經過,也和她一樣,是好奇溪的源地兒來這裏的。
運起輕功過了獨木橋,張曉珊仰頭望著山頂,她老感覺山頂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呼喚著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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