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誰?為什麼要找我?”轉念一想,法小海首先想到的就是之前他做過的夢,那個關於石橋湯藥的夢。再看看眼前的這個女人,心想,難道這之前夢中的女人就是她?
“真的,我在找你,我找了你好幾十年了!”那個女人的聲音又有些起伏,帶著濃濃的哭腔。
也許是抱夠,她鬆開了法小海,臉上泛起了一絲羞澀的紅暈,不好意思的垂下頭,麵帶羞澀的扣著手指,“對,對不起!我看到你太激動了!”
“呃!你叫什麼名字,我真的不記得了!上一世我們是不是很好?”隨著她的尷尬,法小海也不由的尷尬了起來,嗬嗬的幹笑了兩聲,看向遠方。
這夢中的情景和現實中十分的不一樣呢!一切都像是在水中,和倒影一樣漂浮不定。這夢中的感受還真的不好受呢!和喝多了一樣,頭暈乎乎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按了按太陽穴,再次看了站在麵前的女人一眼,柔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是小青啊!”小青咬了咬嘴唇,她不知道法小海對過去有多少記憶。他過去好歹也是個神仙,殘留一些過去的記憶也不過分吧!
“哦,小青啊!”法小海重複了一次一邊她的名字,記下了她的名字。對於過去的事情他真的不記得了,對眼前的這女人也沒有任何印象了。
這個夢,他有些不願醒來,至少夢中比較單純,不必麵對真假紀如璟的糾結。
一覺醒來,睜開眼正巧看間窗外。大雪已經停了,可所能看到的屋頂樹端上都是白白的積雪。
他揉了揉眼睛,小白兔還在被子中睡著,好像感覺到了身邊的法小海有了動作,它也縮了縮身子。
睜開血紅的眼睛看了他一眼後,他抬手摸了摸它的小腦袋,柔聲讓它在睡一會,它也依言再次閉起了眼睛。
他卻再也找不到睡意了,看著窗外白茫茫的一片,心裏不斷的想著那個自稱為小青的女人,也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機會再次遇見她。就在剛才的夢中短短的相聚,他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歎了一口氣,拿過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時候還早,帶小白兔去獸醫院也看不到醫生吧!
再次闔上眼睛,和以前有些不同,他有些期待能和小青相遇。
到了最後,小白兔也沒堅持的過法小海,還是跟著他到了獸醫院,可是在小白兔的一再堅持下,法小海也要求獸醫開了一些治療感冒的藥片。
回到家,紀如璟又沒有一絲含糊的粘了上來,盡管都是軟言細語,可是在法小海聽來是句句刺耳,隨意的搭理了幾句後用工作為借口躲進了書房。
這一次不同的是他把小白兔留在了房間,臨走時為了不讓它胡鬧,安慰了它好久,穩定了它的情緒後,他才離開。
坐在客廳中的紀如璟掐指一算,算出了樓上的狀況,不禁心裏竊喜。
法小海原來也厭倦了這個小白兔了!
她玩著手裏的遙控器,看著電視機上的畫麵,嘴角輕輕的勾了勾。最後還是上了樓,推開了法小海房間的房門,走到了床邊看著小白兔四叉八仰的躺在床上睡覺。
她慢慢抬起手對準了那隻小白兔,使出了全身的功力再次準備打傷它。
小白兔似乎也聽見了推門聲後的腳步聲,起初它以為是法小海回來了,但是它沒有等到他亂戳自己肚皮的手指後,它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當它看清眼前的紀如璟之後,它嚇的連忙坐起了身子,瞪大了眼睛看著紀如璟,大聲問道:“你要做什麼?你……”
“我要做什麼,你不知道麼?”她手中聚集的氣流越來越多,慢慢形成了一團霧氣似的球狀。
它嚇的忍不住向後縮著,被著一團氣流嚇的丟了魂,就連大聲像法小海求救的本能都喪失了!
它眼睜睜的看著這團氣流脫離了紀如璟的手心,慢慢的移動,慢慢的融入了自己的身體。
這並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這讓小白兔感覺到了意外。這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攻擊,她又到底想要做什麼?
她不是應該很想除去自己麼?怎麼會用這麼溫柔的手段?
它全身都無法動彈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團氣體融入了自己的身體,還沒有看完這全部過程,它就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在睡前,它還用僅有的意識思考著,可千萬不能在讓自己傷勢加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