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做朋友啊,你現在想要幹什麼?”他的語氣冷淡到讓安冉驚訝,小白兔端坐著身子,看著他們,兩隻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他們。
這該死的安冉怎麼又回來了!家裏還有一個冒牌的自己,這情況都要亂成一鍋粥了!到底要如何才能安心留在法小海的身邊,就和上一輩子一樣,能那麼簡單的相守。
它慢慢的跳了過去,叼起那本安冉剛剛搶過的文件夾,重新拖到了法小海的麵前,抬起頭用前爪使勁的刮著文件夾的表麵,這似乎是在提醒著法小海要專心工作一邊。
“這隻小兔子還在這裏?都快半年了,肥了不少啊!”安冉的言語中盡是好奇,這隻兔子肥了不少,毛發似乎也比之前光亮了許多。
伸手摸了摸這隻小白兔,法小海並不是一個有耐心的人啊!為了能一直養著它?
不過,這隻兔子似乎不太願意被自己撫摸似的,立刻跳開了身子,靠法小海又進了一點。看著它努力仰頭看著法小海的模樣,安冉在心底揣測他們的關係到底要好到什麼程度。
曾經他們你儂我儂的時候,他也從來沒有帶自己到辦公室過!原來在法小海的心裏,自己還不如一直兔子。她瞅了兔子一眼,歪過頭,接著問法小海,“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能理我啊!”
法小海也感覺無趣了,四個月前在他結婚的當天,他們已經說的一清二楚了啊!她似乎還有一點死纏不休的意思!難道炎維仁和她之間又有了什麼問題麼?
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都和炎維仁有了孩子,現在又死纏不休的想吃回頭草麼?他也覺得煩了,將手裏的文件夾闔上後往桌子上一扔,黑著一張臉回答:“怎麼,不理你是因為我忙啊,我和紀如璟結婚了,你也知道的。你和炎維仁關係應該還不錯吧?”
他這一句話中包含了許多,說出了他現在是已婚男人的身份,也告訴安冉當初是她犯下了不可磨滅的錯誤,才導致了他們的分手。
“哪有,那次手術之後我失去了生育能力,炎維仁他就開始嫌棄我了,你說……你說是不是他的錯!”安冉說到了最後,她也感覺到了有些不妥,畢竟法小海是自己前任。
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不停的拿炎維仁和法小海比較。相比之下,法小海簡直比炎維仁好太多了!
隻是……他一直不給自己承諾罷了!可是轉而想想,他也不過是站在想要保護自己的角度。
“好了,好了!我覺得呢,這個問題呢,你們要自己去談談,你和我說是永遠沒用的!”法小海的言語異常的絕情,幾乎讓安冉失去說下去的想法。
她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四處看看。這間辦公室果然是法小海的風格,黑白的裝潢大氣莊重,讓來談生意的人很自然的感覺到一種壓抑,在心裏上法小海就輕易的占去了上風吧!
拿起了法小海桌子上的筆筒,看了一眼後在心裏確定了法小海對自己還是有些感情的。這筆筒還是他生日時自己送給他的呢!
那也是他第一次抱著自己,這個筆筒可是她的幸運物呢!也許……
她想了好多也許,越想越是覺得,法小海對自己還有些愛意。撅著嘴,心裏盤算著要如何才能回到法小海的身邊。
最終,一句話破口而出:“法小海,我們怎麼樣才能重新在一起?”
“呃?!重新在一起?”法小海震驚了,不是已經說清楚了麼?她怎麼還對自己死纏不休?到底要如何,才能讓她不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呢!
法小海實在是沒有辦法,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又看了自己麵前的小白兔,紀如璟對自己大概隻有依賴吧!一隻兔子能有什麼複雜的想法呢!
隻是,不管那隻兔子有沒有想法,他都不能背叛自己明媒正娶的老婆吧!他摸了摸小白兔,正視安冉,“我們不可能了,我和紀如璟已經結婚了!”
他的立場似乎格外的堅定,這句話讓小白兔聽著又安心又感動。法小海就是法小海,就是與眾不同,那麼愛自己,對自己的感情堅定不移!
它高興的揚起了頭,搖了搖自己的小耳朵,像是在和安冉示威!舔了舔法小海之後,感覺自己異常的幸福。
“可是……可是,我不介意……我真的不介意,我們以前不是很相愛麼?”安冉越發的激動,猛地站起身,動作大到踢倒了身後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