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這裏的武技卷軸製作的很奇妙,為了防止武技丟失或者被人偷學,卷軸展開後,武技的修煉方法,就會自動進入人的腦中,弟妹,綿骨掌的修煉方法,已經在你腦中了。”
鄭大才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
張丞和媚兒這才恍然大悟。
“沒錯,綿骨掌的修煉方法,果然在我腦中。”
媚兒將心神沉浸到自己腦中,看到了那些修煉方法,歡喜地叫道。
“哎,進入國昌學院十幾年了,老哥我幾乎每個月都會來這裏擊打鐵柱,卻沒一次能成功拿到武技,今日看看能不能托你倆的福,讓我成功一次。”
鄭大才躍躍欲試,還往掌心裏吐了口唾沫,摩拳擦掌了一番,走到一根鐵柱前,暴吼一聲,凶猛的掌印擊打在鐵柱上,鐵柱隻是發出一聲細微的悶響,其上的窗口,自然是啥反應也沒有。
“馬的。”
罵了一聲,鄭大才使出吃奶的力氣,化掌為拳轟在鐵柱上,細微的悶響過後,窗口裏沒反應。
“最後一次機會了,老子一定要成功!”
此刻的鄭大才一張老臉變得格外猙獰,再次使出吃奶的力氣,一拳轟在鐵柱上,結果?仍舊是失敗。
“唉,運氣不夠啊。”
鄭大才悵然一歎,滿臉鬱悶。
“哪裏是運氣不夠,明明就是你這老家夥實力不夠。”
媚兒翻了個白眼,頗為打擊人地說道。
說實話,媚兒不待見鄭大才,因為這家夥太過擅長拍馬屁,讓人感覺不厚道,而且愛占小便宜,這幾天三人四處遊玩,每次吃飯時,鄭大才都一毛不拔,等著張丞夫妻倆付飯錢。
“嘿嘿,老哥資質平庸,跟你們兩位天才沒法比,你們夫妻倆是雲,我是泥,慚愧,慚愧啊。”
對於媚兒那故意打擊人的話,鄭大才倒是一點不生氣,反而又趁機大拍馬屁了。
媚兒又翻了個白眼,沒再理會鄭大才了。
張丞笑了笑,走到一根鐵柱前,一掌拍出,砰的一聲,鐵柱猛的一顫,隨著窗口裏的一抹光芒閃現,一幅卷軸顯現而出。
“媚兒,你先幫我拿著,我還有兩次機會。”
張丞從窗口裏拿出卷軸,看了一眼,見是一套拳法武技,他先將這卷軸遞給媚兒,又砰的一掌擊在鐵柱上,鐵柱的窗口又吐出了一個卷軸。
“又是拳法武技,拿著。”
從窗口將卷軸拿出來,張丞看了一眼,又遞給了媚兒,跟著又砰的一聲響,毫無意外,窗口裏又吐出了一個卷軸。
張丞將卷軸從窗口裏拿了出來,是一種掌法。
“厲害,厲害,老弟,你真是太厲害了,老哥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鄭大才讚歎連連,看著媚兒和張丞手裏的功法卷軸,極為羨慕的咽了口唾沫,遲疑著說道,“老弟,能不能分一個卷軸給我?”
“沒門,想要就自己下個月來擊打鐵柱。”
媚兒斜了一眼鄭大才。
鄭大才頓時表情發苦,十分哀傷。
“行,這套掌法給你。”
張丞卻是豪爽地一笑,將手中的卷軸遞給了鄭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