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行嗎?”
“二皇子放心,一定可行。”
望著永平離開的背影,吉妃臉上充滿了笑意。
玉鸞除了回到宮裏那天見到趙宇,再也沒有見到他。
第十天了,玉鸞和周靖約定的時間到了。她到了滿香樓周老板並不在,周老板給她留信三日後見麵。
朝堂上衛鴻被言官彈劾,說他勾結周靖挪用朝廷的銀子,所有的官員都把前幾年國庫空虛的罪責都怨在了衛鴻的頭上。趙宇本來想維護衛鴻,可是朝廷上下沒有一個人為衛鴻說話。
趙宇隻好將衛鴻,周康打入天牢,他又下令捉拿周靖。
就在衛鴻被關入天牢的時候,陷害他的人到了恒泰錢莊提走了所有的銀子。他苦心準備了十多日,功虧於愧。恒泰錢莊僅剩的銀子被全部提走。一時間京城貨幣流通發生了大的暴亂。
玉鸞在接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她想去給周靖求情,可是趙宇根本不見她,最後她隻好出宮找德貴了解情況。
恒泰錢莊,滿香樓,周府,衛府都被查封了。
“娘娘,老板已經設好了圈套等著那個人來兌現的,可是沒想到那個人會趁著老板被抓的時候取走了錢,錢莊夥計接到了兌現的命令,他們就給他兌了。”
“錢莊的夥計還在嗎?”
“錢莊關了,但我知道他住在哪裏,我帶娘娘去。”
他們來到了一間偏僻的民房,德貴推開了門,屋裏傳來很濃的血腥味。
“娘娘,你先別進去。”
德貴從房間裏出來臉上不好,“娘娘,夥計和他爹都死了。”
“死了?怎麼會?”
“娘娘還是快離開這裏吧。我找人報官。”
玉鸞心裏很不安,但她隻能回到宮裏。
夥計家裏很快被官兵包圍了。
富王爺從官兵手裏接過搜到的東西,麵色沉重進了宮。
“皇兄你看。”
“你哪來的這些東西”
“這是從恒泰錢莊夥計家裏搜來的,我剛巧路過詢問了一下,我看著這個瓶子很熟悉,所以就親自拿來給皇兄。”
“這個瓶子曾今在你母妃的宮裏搜到過,隻是我不知道裏麵裝的東西是否一樣,這個需要李太醫驗了以後才知道。”
“我剛才來的時候已經讓人宣了李太醫,他就在殿外。”
張忠將李太醫叫了進來,李太醫每個瓶子都聞了聞。
“皇上,這些東西和曾今在淑妃宮裏搜到的一模一樣。”
“二皇弟,那個夥計呢?”
“皇兄那個夥計和他爹都遇害了。”
“張忠,你派人去通知府衙讓人畫了那對父子的圖像然後張貼到大街上,看看誰知道這對父子的來曆。”
“皇兄不用這麼麻煩了,我都已經問清楚了,那對父子是周家的人,後來又離開了周家,張忠拿紙筆來,我知道他們的樣子。”
“不用麻煩了,你在我這裏畫吧。”
“皇兄,臣弟不敢當。”
“沒什麼敢不敢的,當年我覺得淑妃死的蹊蹺,如今有了線索,我理解你的心情。”
“多謝皇兄。”
富王爺很快畫好了一張,看到畫像,趙宇示意張忠請玉鳳來。
玉鳳來的時候,富王爺已經畫好了兩幅畫像。
“玉鳳,你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
“皇上,她就是當年那個攤主,皇上找到他了。”
“可惜他死了。”
“算了,反正都這麼多年過去了。”
“玉鳳,你一定不會想到他是周家的人。”
“皇上,怎麼會呢?就算他是,周家的人也是被他騙了。”
“在官府的人到之前,你姐姐到過他家裏,你姐姐現在已經回宮了,她又跟你說什麼嗎?”
“皇上,那又怎樣,你找臣妾來到底想說什麼?”
“隻是想證實一下,這個人是不是當年害你的人?”
“皇上,既然證實了,臣妾告退。”玉鳳出了紫宸殿便到了仁和殿。
“皇兄,臣弟想皇嫂應該不是這樣的人,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朕知道,二皇弟你先回去吧,朕有些累了。”
“皇上,臨安王求見。”張忠道。
“臣弟告退。”
“兒臣參見父皇。”
“永平你怎麼來了?”
“父皇為什麼將衛大人和周家的人都打入了大牢?”
“永平,你還小,這些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不,父皇,是兒臣的錯,是我求母後幫我當上太子的,她一定是為了我才聯係的他們。”
“永平,你沒出世的時候,你母後就跟他們交往很深了,你先回去吧,父皇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