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峰上,陳震打著哈欠昏昏欲睡,令狐翔安靜的站在陳震身後,依然是那唯我獨尊功的起手式。
令狐翔隻覺雙腿酸軟,手中長劍上下打顫,忍不住開口說道:“陳掌門,這都過了午時了,青城派卻遲遲不見蹤影,咱們總不能一直呆在這裏吧?要不我去看看?”
“陳掌門?”令狐翔等了許久,見陳震不答話,於是伸手輕輕的推了陳震一下。
“咋了?”陳震擦掉嘴角的口水,雙眼朦朧的看向令狐翔。
困啊!陳震昨晚折騰太久,先是找鬆簾洞,回來又用手指捅了藍妹子的屁股,又被寧妹子狠揍了一頓,等入睡時已經是後半夜。睡著之後又夢見與藍妹子在床上大戰,然後在夢裏又被寧妹子猛打一頓,這一夜本就沒睡好,結果早上又被兩個妹子給逆襲了,來了個飄飄欲仙,陳震現在隻覺渾身乏力,困意揮之不去。
陳震伸個懶腰,坑爹係統隻說今日三大門派會來,卻沒說什麼時候到,害得他一大早上就緊張兮兮,飄飄欲仙的時候還差點來了個秒噴,而且這一上午擺姿勢擺酷也很累滴,屁股都坐麻了。
陳震想了想,說道:“那你到山門外看看吧,若是發現來人,別讓他們看見你,一定要用最快速度回來擺好姿勢!”
“為何一定要回來擺好姿勢?”
“這個說了你也不懂,隻管照做就是了!”
令狐翔雙臂無力的下垂,如蒙大赦,心想這唯我獨尊功果然不凡,起手式才練了一上午就渾身無力,若是再練下去,說不準對敵的時候連八分實力都用不出了。
陳震見令狐翔離開,於是起身站到椅子後麵,手中長劍斜指天際,模樣與令狐翔如出一轍。
“比坐著累啊,翔仔真是辛苦了!”陳震堅持了片刻,隻覺手中長劍拿捏不住,好像隨時都會掉下來一般,於是幹脆又坐了下來,這係統任務害人啊,不帶這麼上不上,下不下的吊著人家地。要麼就讓他們早點來,要麼就滾回青城派摸小雞雞去,恒山派也一個鳥樣,來接人還這麼不積極,小心韋大寶夜裏敲你們房門。
好像有啥事忘記了,陳震左思右想,最終毫無頭緒!陳震暗罵自己緊張過頭,夜壺給妹子們帶了,幹糧也帶了,還能有啥事?隻是不知道幹糧放在夜壺裏麵,會不會變味,變味的幹糧是不是和臭豆腐一個味。
時間就在陳震胡思幻想中過去,過了半個時辰,令狐翔急匆匆的跑回來,徑直來到陳震身後將姿勢擺好。
“來了?”
“恩!離得太遠,隻看見很多人,恒山派的尼姑肯定在裏麵,其他的就看不清楚了!”
和尚和尼姑在人群裏是最好辨別的,難怪令狐翔如此說,來吧,恒山派能和青城派一起到最好,到時候把依琳往外一曬,恒山派的尼姑還不感恩戴德啊,到時候稍一挑唆,那群傻尼姑一定會像保護情郎一般護著我。
陳震強忍著笑意,提醒道:“趕緊擺好姿勢,我不開口,你就不要動,連眼睛都不能轉一下!”
玉女峰山道上,青城派的人走在最後,除了為首的青城四劍,其他弟子手中都多了一兩柄長劍。
至於最前方的氣宗,包括嶽翎在內,都滿臉沮喪,有的弟子還在罵罵咧咧的說著什麼,而他們手中的長劍卻早已不見了蹤影,均因在華陰鎮外與青城派一戰,兵刃被人家盡數奪去,敗得一塌糊塗,青城四劍全力出手,氣宗弟子連半柱香的時間都沒挺過去,然後被強迫上了玉女峰與劍宗對質。
那恒山定慧神尼見青城派未傷人性命,也就沒插手幫氣宗,路上怕兩派又打起來,於是幹脆走在中間將兩派分開。
羅德通快走幾步,來到餘伯陽身邊,小聲說道:“師兄,我餓了!”
餘伯陽疑惑道:“又餓了?不是剛吃了幹糧嗎?”
羅德通咽了口唾沫,說道:“那是恒山派自帶的幹糧,都是娘們,吃的少,帶的也少,就那麼一小塊,哪能夠咱們吃啊!”
餘伯陽安慰道:“沒辦法,再忍忍吧,今日幫你出這口氣,晚上咱們大吃一頓!”
“可華陰鎮的人都不待見咱們啊!”
“那就再餓一晚,明日到了別處再吃!”
羅德通說道:“那劍宗養了些老母雞,上次我敗在劍宗之手,實際上是輸在老母雞偷襲之下,等咱報了仇,就將那些老母雞逮來烤了吃!”
老母雞?餘伯陽眼中閃過興奮之色,吞了口口水,點頭道:“咱們行走江湖圖的就是快意恩仇,那老母雞抓傷你的臉皮,咱們不能不報此仇,今日就殺雞果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