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欲當然很想動手,可是他更是相信蘇清嫿,因為一個女子在麵臨危險的時候絕對不可能這般淡然。
“並肩王妃,你別硬撐了,若是你手上有人手,為何不下令抓我?”金欲試探的說。
真是窩囊,他帶了這麼多人來,竟然還怕個女人,竟然還擔心沒有勝算。
蘇清嫿纖細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我為何要費這心思呢?隻要你上前挪幾步,有的是機關等著你呢!你可知城內邪教為何遲遲沒能和你們相呼應?因為之前城內的兩個護法和你動的是一個心思,也想抓本王妃,結果……現在身受重傷……金護法,本王妃就在這呢,放馬過來啊!”
“怪不得……”金欲話說到一半又咽了回去,然後強撐著氣勢說:“你說什麼我就信什麼?女人,你是不是在拖延時間?!”
“本王妃沒必要與你拖延!你若不信,大可上前,看看你的下場和薑護法與周護法有何不同!”蘇清嫿嗤笑著說:“上次讓那兩條大魚跑了,本王妃心裏難受的緊,所以對機關又精進了些。”
也是大意了,東順侯府四處都是機關,唯她的院子沒有,現在就看她能不上讓金欲忌憚了。
金欲現在是徹底的相信了蘇清嫿的話了,因為蘇清嫿能準確的說出周護法和薑護法的姓氏,這就說明之前是真的打過照麵,而且城中邪教確實是遲遲與他們呼應不上,這就說明周護法和將護法確實是受了重傷。
“小雜種,你竟然敢騙我,老子殺了你!”金欲說罷把刀架在於潛的脖子上。
蘇清嫿做出一臉驚恐的樣子說:“且慢,有話好商量,金護法,你手上的孩子是本王妃的弟弟,你若是殺了他,本王妃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弟弟?看著不像啊!方才他罵你的話何其歹毒,這完全就是視你為仇人!”金欲眯著眼睛說。
這女人究竟在耍什麼把戲?
“他還太小,他是嚇壞了才這麼說的,說起來也是本王妃的不是!”蘇清嫿一臉自責的說:“我應該派別人去引你的,可又怕你不信,這才讓他去的!”
她知道她越是這麼說金欲就越會生氣,就越有可能殺了於潛,沒辦法,這於潛還是個孩子,她親自下手多有不忍,不除了他又後患無窮,所以隻能借刀殺人了。
“壞女人,你是故意的對不對?”於潛憤怒的指著蘇清嫿:“你,你不得好……”
“你住嘴!小雜種,這筆賬我記下了!”金欲說罷把於潛拎到胸前:“並肩王妃,若是不想你弟弟死的話,就放我離開!”
“隻要你不傷害潛兒,什麼都好商量!”蘇清嫿一臉慌張的說:“你把潛兒還給我,我就放你離開!”
“你當我傻?我把人還給你了,你馬上就會下令殺我!”金欲說罷小心翼翼的後退:“大家聽好了,咱們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