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順侯夫人質疑的看著府醫問:“可是他方才說心口疼。”
“這是老毛病了,老爺這麼多年一直都是這樣,明天就好了!”府醫說罷輕歎一聲:“侯爺每個月都會發作一兩次,這是怪病,脈象上看侯爺身子並無不妥,估計是有什麼心結。”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東順侯夫人沉聲說。
待府醫離開之後,東順侯夫人仔細的看著東順侯的臉色,總是覺得心裏不安,她覺得這不是怪病而是中毒,她猜測東順侯定也是中了邪教之毒。
“金嬤嬤,你去請王妃過來,說我心口疼,想找她說說話。”東順侯夫人說罷又一臉正色的囑咐說:“今日發生的任何事都不能傳出去。”
“夫人放心,我嘴嚴著呢!”金嬤嬤拍著胸口說。
蘇清嫿在聽說東順侯夫人病了之後,二話沒說就焦急的趕了過來,進了房間之後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王妃,求你幫我家老爺診診脈吧,我懷疑他……王妃,我知道我這樣求你是過分的,可是我……”東順侯夫人哽咽的說。
“迷花,你幫東順侯診脈!”蘇請嫿蹙眉說。
迷花聞言快步的走上前去,搭脈之後,馬上變了臉色:“王妃,極毒攻心,若是不解,恐是活不過明天,現在去找淩亦怕是來不及了,可若是咱們解毒,那東順侯就知道咱們的身份了。”
東順侯夫人一聽說東順侯的生命岌岌可危,先是愣愣然的看了蘇清嫿半響,然後艱難的從床上爬到地上,給蘇清嫿下跪:“王妃,求你救救他,我用生命擔保,他不會把你的身份說出去,若是他恩將仇報我拉著他一起死。”
“迷碟,快把夫人扶起來!”蘇清嫿說罷歎了口氣,幾經思慮之後開口:“迷花,救人!”
迷花聞言馬上就開始解東順侯的衣裳,拿出銀針插向胸口,然後催促:“王妃,借鬼蝶一用。”
蘇清嫿放出鬼蝶,鬼蝶徑直落在了東順侯的鼻間,片刻功夫東順侯醒了過來。
“別動,別說話!現在正在給你解毒呢。”迷花一臉嚴肅的叮囑。
待銀針完全變黑之後,迷花把銀針拔了出來,鬼蝶再次飛向了針孔處,翅膀因為在針孔處逗留的時間越來越長而愈發的妖豔。
“這毒十多年了都沒發作,發作一次直接要人命,也當真是趕巧了,咱們若是不在,明天這府上就辦喪事!”迷碟一臉納悶的說:“這毒不是要人命的毒,所以誘因在哪呢?”
“府醫說老爺之前就有心口疼的毛病,每每疼痛都會昏厥,然後第二天會像沒事人一般。”東順侯夫人紅著眼眶說。
“那可能是因為侯爺心衰所致,身子不好就壓不住毒了。”迷花一臉難為情的說:“其實侯爺所中是邪教的迷情香,這藥就和那種下作的藥是一樣的……隻是邪教的任何東西都是帶毒的,而這種毒在人吸入一年之後而不,不能,生……所以你們侯府人丁不旺也不全然是老夫人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