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回話:“定是因為太師買通了宮中之人,皇上,這太師有些逾越了,而且愈發的膽大妄為……奴才知道皇上不見他自然是有皇上的道理,可是不見有可能會被太師牽著鼻子走,奴才覺得皇上該讓他進來,然後馬上興師問罪,這樣他非但不會提禦親郡主的事,還得和皇上認罪。”
“三喜,朕從不知道你是這麼的深藏不露!”慕容焱似笑非笑的看著三喜說。
三喜腿上一軟,馬上跪在地上:“奴才該死,奴才不該亂說話……”
慕容焱輕笑出聲,玩味的說:“你怕什麼?朕又沒說要問你的罪,你方才說我這紫禁城中的人被太師收買了,這當中可是包括你自己啊?!”
“奴才沒有,奴才不會!”三喜一臉緊張的辯解:“皇上,奴才是您的貼身太監,奴才要的皇上都能給,著實是沒必要投靠太師,皇上明察,皇上饒命!”
他說的這個是實話,他是總管,皇宮奴才之中他最大,他真的是沒必要拿不幹淨的錢。
慕容焱淡淡的點了點頭:“行了,起來說話吧。”
“奴才不起來,奴才還是跪著舒坦!”三喜哆哆嗦嗦的看了慕容焱一眼說:“皇上,奴才今天把實話和皇上說了吧,奴才是曾經兩江總督薑大人的後人,十二年前,奴才一家慘遭滅門,是太師所為,全家除了五歲的奴才無一生還,奴才在逃命的途中遇見了人牙子,然後就被送到宮中了……”
慕容焱聽了這話頗為意外,他狐疑的看著三喜說:“你當時隻有五歲,怎知是太師滅你滿門?”
“我爹當時已經掌握了太師與邪教勾連的證據,太師幾次三番拉攏我爹,我爹都沒有答應,就在我爹要動身來京中揭發太師罪行的前一天晚上慘案發生,我娘把我藏在床下,待我全家人全部枉死之後,黑衣人說了句話,他說馬上要去向太師複命,要升官發財了。”三喜回憶往事,眸中燃起了憤怒的火光。
“皇上,我入宮之後也在查這件事,最後也是確定了滅我滿門的就是太師無疑,皇上,奴才沒有汙蔑他。”
慕容雲聽了這話惋惜的看向三喜:“可惜了,薑大人是個好官,為我慕容江山鞠躬盡瘁,可後人卻……當初你為何不說?你到淨身房時為何不喊?”
為國為民的好官唯一的兒子不得全身,成了太監……這是孽!
“嘴都被人堵上了怎麼喊?而且奴才膽小,就算不堵上嘴也是不敢喊,就連身世都是今天才敢和皇上言明,這麼多年了奴才連個冤字都不敢說,奴才是懦夫,不是薑家人。”三喜沮喪的說。
“年幼遭巨變,膽小些也是正常的,三喜,若你所言為實朕會替你做主。”慕容焱說罷冷冷的看向禦書房的門:“去把太師請進來,就像你說的,萬一他暈了可怎麼辦啊!”
勾結邪教,殘害忠良,這太師該是被千刀萬剮,不然怎能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