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也是顧不上許多了,他這次一定要讓錢近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師兄,凡事不是靠匹夫之勇就能解決的,就算你劫獄成功了也是沒用,跑的了和尚跑不廟,你能把錢府一並搬走嗎?錢二少爺隻是打傷了捕快,又沒惹上人命,衙門能把他怎樣?再說了,現在咱們根本就不能跟著趟混水,你若為一己私利輕舉妄動,那我就定是要稟告掌門了!”
玄玉真人自己不想犯陷,也不想讓玄機真人去搏錢近的好感,他心裏的想法是,要得罪錢近就一起得罪,他撈不到的他師兄也別想撈到。
玄機真人明顯是被威脅住了,他憤怒的看著玄玉真人說:“師弟,你這是想和我翻臉嗎?”
“不是我想和你翻臉,是你想和我翻臉,師兄,大局為重!”玄玉真人冠冕堂皇的說。
丁木失望的看著玄機真人和玄玉真人:“罷了,我們老爺會想辦法救我家少爺出來的,往後請你們二人都遠著點我家少爺。”
錢近在大牢裏住了五六天,這些天錢府的輛車不停地往衙門運糧食,直到衙門後院的糧食堆積如山,才停了下來。
“錢近這小子真的是沒錢囤糧啊,據說這才是錢府的一半。”胃痛滿麵紅光的說
老大夫點了點頭說:“這小子的藥也是沒少囤了,他還從邪教那弄了兩種奇毒,這兩種都是邪教慣用的,我已經配出了解藥,投入了鎮上的水井之中,這樣他們就禍害不了鎮上的百姓了。”
魏通聽了這話整個人的精神頭便是更好了,他感慨說:“有錢近這小子幫忙真的是省了咱們不少力氣,這小子這幾天還在大牢裏遭了點罪,一會我得去關心一下。”
“現在不是你關心他的時候,現在邪教的人才是要搶著關心他呢,你就別去湊熱鬧了。”老大夫說罷歎了口氣:“現在是所有的事情的趕在一處了,弄的我都不知道先忙哪件更好,這也是都怪林戰。”
“林戰就是這性子,他我行我素慣了,所以便是不懂互相配合。”魏通苦笑著說:“但現在也不是埋怨的時候,就算現在亂成一團麻也得是想辦法理順才行。”
老大夫讚同的點了點頭說:“其實事情也不是太亂,就是一件件的處理需要緊鑼密鼓,忙的讓人無法喘息。”
二人正說著話呢,顧飛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你們這嘟嘟囔囔的說什麼呢?哪件事是用你們做了?牽製邪教靠錢進,練兵靠我,攻城靠林戰,你們有什麼事啊你們?瞎操心也就算了,還瞎埋怨別人,真是不可理喻!”
在他看來事情明明就是有條不紊的,所以他看不慣麵前這二人的苦大仇深。
老大夫聽了這話一臉訕訕的說:“這大概就是文官與武將的不同吧。”
“這個時候就知道文官沒用了,碰見點事就犯愁,光動嘴不動手!”顧飛蔑視的看了一眼魏通說。
“……”魏通揪著眉頭看著顧飛說:“顧飛,我可沒惹你吧,你是不是不講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