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二少爺,今天怎與我分桌而食?”
進了雅間之後,王謹便是看出了蹊蹺,也問出了疑問。
錢進一臉漫不經心的說:“少爺我聽說,這皇上擺宴都是與大臣們分開吃的,且大臣與大臣之間也是分開吃的,所以今天想體驗一把。”
“少爺,後廚說酒菜馬上就上!”丁木推門而入大大咧咧的選了個桌子坐了下來:“這麼坐著好像還挺舒坦的啊。”
酒菜上齊,錢進與丁木就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王謹見這主仆二人吃的很香,沒有做別的事的打算,便目光閃爍的問:“錢二少爺今天是心情不好?怎不叫兩個姑娘過來助興?”
他可是許久都沒沾女人的邊了。
丁木聽了這話,故作詫異的放下筷子:“你幾次上門尋我家少爺說是有正事,結果見了我家少爺,你不說正事也就罷了,還想著姑娘……難道找姑娘就是你說的正事?”
這王謹也真是個沒出息的!
王謹聽了這話麵色一僵,掩飾的抿了口酒說:“我這不是以為錢二少爺喜歡熱鬧嗎?”
“我家少爺說正經的事時喜歡清靜!”丁木說罷冷哼一聲:“我看是你想找姑娘陪吧。”
“行了,別吵了!吃個飯也是不消停!”錢進放下筷子一臉正色的說:“王謹兄,你當知道我對你有些個不滿,你不解釋一下嗎?”
王謹先被丁木譏諷後又沒得錢進的好臉,臉色已然是不好看了:“錢二少爺這可是在質問我?”
“質問又如何?難道我不應該質問嗎?”錢進說罷把筷子拿起又狠狠的甩在了桌上:“如若王謹兄覺得自己沒有不妥之處,那就離開吧,咱們往後橋歸橋,路歸路!”
“我是找你爹說了些事情,可這有什麼不妥?”王謹臉色鐵青的質問。
走他是不可能走了,來了這就得好吃好喝順帶找找樂子!
錢進聽了這話冷笑一聲說:“我現在是錢府的當家人,你有事不找我而去找我爹,這不是隔著鍋台上炕嗎?你是瞧不起我,還是在暗示我爹,我沒能力當我錢府的家?”
王謹聽了這話,臉色稍緩:“錢二少爺,這你可是誤會我了,你們錢府誰當家我還真是不知情,我當時也是情急,所以就直接找了錢老爺。”
“好,既然王謹兄說是誤會,那我就當這是個誤會,那現在咱們說正事,你說的情急之事,是何事?”錢進一臉悠閑的問。
“我找錢老爺,是以為他能讓我幫著顧生意,這也是我身後之人的意思,你們錢府樹大招風,這是被人給盯上了,不過錢二少爺你放心,我心裏是向著你的。”王謹壓低聲音說。
這錢進就是個草包,方才他還覺得錢進變聰明些了,現在看來,都是錯覺。
錢進裝作不信,輕笑著說:“哪個不要命的敢打我錢府的主意?”
“錢二少爺可聽說過邪教?是邪教打你們錢府的主意!”王謹說罷聲音有壓低了幾分:“實不相瞞,我現在在幫邪教做事,我知道細情。”
“這,這怎麼辦啊?王謹兄,你可得幫我想想法子啊!”錢進一臉驚慌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