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丁木,你莫要與他為難,少爺我這命還是人家救的呢,不然那毒藥喝的多了,這會兒還指不定是怎麼回事呢。”錢進製止丁木對孟易的諷刺。
孟易聽了錢進的話之後低頭悶聲說:“少爺嚴重了,少爺給孟易的恩情更重,我不過就是投桃報李罷了。”
“行了,大男人的說這些就婆媽了!”錢進溫和的笑了笑說:“剩下事你就不用操心了,隻顧好你該顧之人就可,缺什麼就與我說。”
丁木與錢進出了府門之後,才小聲抱怨:“少爺你從沒對我那般溫和的笑過,哼,不知少爺可是看中了他?”
“你瘋了?怎和怨婦一般?”錢進白了丁木一眼說。
丁木聞言不再說話,他與錢進一同長大,其中情誼自是不是外人能比,可這孟易卻是讓錢進另眼看待,這讓他心中不服,總是有些酸酸的。
錢進深吸了口氣,斜了丁木一眼:“越是親近之人越是能看見少爺我的不好,孟易好歹算是救了少爺我的命,我以禮相待乃是正常,我待他客氣乃是待客之道,你酸什麼?若是你羨慕他,我以後也是這般待你。”
“我不羨慕,我丁木是要跟著少爺一輩子的,怎能與他一般。”丁木心結一解,馬上歡脫:“少爺,我估計也就我受的了你,旁人都是不行。”
“……我看你跟著我一輩子是假,氣我一輩子才是真!”錢進咬牙切齒的說。
丁木聽了這話嗬嗬一笑,眉頭一挑:“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嗎?我若不在少爺身邊,少爺該寂寞了。”
“哼,我真是怕被你氣的短了壽命!”錢進用目光在街上四處搜尋:“也是怪了,怎不見王謹的影子?他之前不是最愛挺胸抬頭的在街上來回的走嗎?”
“過街老鼠了都,怎還能瞎轉悠。”丁木說罷輕哼一聲:“世態炎涼不過如此。”
錢進蹙眉歎了口氣:“王謹這狗被逼急了一準跳牆,所以我想知道他想跳哪堵牆。”
“若孟易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清州知府已經厭棄於他了,他想跳牆,牆高腿短……哼,我看他跳不了牆,隻能撞牆。”丁木不屑的輕哼一聲。
“不對!我好像知道他在哪了!”錢進突然頓住腳步:“走,咱們去紅香樓。”
紅香樓的老鴇看見錢進笑的那叫一個滿麵春風,錢進隨意坐下之後也是不提找人這茬,而是慵懶的說:“老鴇,上次陪我喝酒的那個小倌是個妙人,人呢?今天少爺我還想讓他陪陪。”
老鴇聽了這話麵露難色,幾番猶豫之後才咬牙開口:“錢二少爺,今天可是不方便,他正陪著王舉人呢,要我說王舉人也真是畜生,他也不是為了尋樂子啊,他隻是把人往死裏打。”
“哼,那還不簡單?打壞了讓他賠啊!”錢進渾不在意的說。
“哪敢啊!我這不是得顧全錢二少爺的麵子嗎?”老鴇說話間一臉苦色:“王舉人是錢二少爺的朋友,你說我這怎麼著也得忍住啊,畢竟二少爺你可是我們紅香樓的財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