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說是阿來下的毒?”錢老爺一臉的震驚。
他是不願意相信錢來會做這種事的,他認為定是弄錯了。
丁木聽了這話輕哼了一聲說:“我們有人證,若不是親眼所見,少爺還以為他是風寒未愈呢,若不是親眼所見,我們也不知道這毒原來是下在了藥中。”
錢夫人一聽是錢來做的,馬上就來了火氣,想與錢老爺爭吵,可目光在掃到錢進蒼白的臉色時就硬生生的把話給憋住了。
“丁木,你再仔細說說!”錢夫人狠狠的剜了錢老爺一眼說。
“少爺留心大少爺許久了,從高人那得來一根銀針,能試普通銀針不能試出之毒,你和老爺的每一道吃食,少爺都試過,錢幾日少爺染了風寒,也仍是樣樣吃食都試,唯獨藥沒試……”
錢老爺深吸了口氣打斷了丁木的話說:“若真有這種玄乎的毒,阿來也是沒錢弄來啊!”
“你什麼意思?兒子能說慌不成?”錢夫人實在是壓不住火了:“你就是有意包庇那畜生。”
“我就是問問怎就成了包庇了?!”錢老爺扯著脖子喊。
錢進被吵的腦袋生疼,就也是來了脾氣:“吵什麼吵?我就不該管你們。”
丁木見錢進臉色難看的緊,一臉憂心的說:“少爺,我先扶你回去,然後我在回來和老爺夫人解釋。”
“爹,你知道邪教嗎?大哥是邪教的人!”錢進說罷虛弱的站起身來拖了上衣:“看看我的後背,看看這毒多霸道,為了排毒我背上可還有一塊好肉?”
老大夫當時是用針將毒拔到表皮,然後再用針挑破放血,所以錢進的身上現在是真的觸目驚心。
丁木一臉氣憤的幫錢進把衣裳穿好:“少爺,咱回吧,剩下的事就交給老爺吧,他若是有心包庇咱也是沒辦法。”
“逆子!”錢老爺把茶盞扔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其實在前進提到邪教之時,錢老爺就已經信了,他是斷然沒想到養了一匹白眼狼出來。
“這就是你和那賤人生的好兒子!”錢夫人憤然起身:“我告訴你,這錢府容不下他了,你要是舍不得你兒子,就和他一起滾!”
錢老爺聽了這話,一臉憤怒:“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他不是我兒子,他是大哥的兒子,我睡沒睡那女人我自己不知道?我睡了我就敢認,這麼多年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相信!”
錢進聽了這話詫異的瞪圓了眼睛,隨後慢慢回想往事,倒是信了錢老爺的話,若錢來是他爹的兒子,就算是庶子也不會這般苛待,從他爹種種的行事來看,是一分家產也不想給的意思。
“娘,我爹說的許是真的,不然怎會把所有家底都放在我那,不然怎會像對待管家一般隻每月給幾兩銀子,多了一分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