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點了點頭,便是帶著老大夫摸進了錢府,找到了錢進的房間,這時候錢進正臉色蒼白的裹著被不停的打哆嗦。
錢進見老大夫來了虛弱的笑了笑:“老頭,沒想到你腦袋竟是這般好用,竟知我病了。”
他並沒有讓丁木說他生病,那丁木就斷然不會說,他讓丁木去找林戰而不是去醫館也是為了掩人耳目,他要營造他仍然有心思尋花問柳的假象。
“我不是給了你銀針嗎?你小子怎這般不小心!”老大夫光看臉色就知錢進中毒:“過來,我看看這毒入你肺腑幾分了。”
錢進伸出胳膊,有氣無力的說:“平日吃食我都注意著呢,誰能想到這毒下在了藥裏啊,也是百密一疏,要不是孟易盯的緊,我到現在還以為是風寒沒好才這般冷呢!”
“還好!還好你喝的少!”老大夫長籲了口氣:“把衣裳脫了,我給你施針排毒。”
“老頭,你救了我不是就要得罪邪教了嗎?不過你不得罪他們,他們也是要得罪你了,我病重之後就買通了我大哥的小廝,邪教要動了。”
錢進一脫衣裳就冷的直打哆嗦,牙齒打顫的聲音甚是清晰。
“我救了你,邪教那邊就會知道我已知曉此事,出不了奇招致不了勝,他們就會按兵不動了,因為這屎盆子扣不到我們鬼醫的頭上,他們就得自己擔著,現在時機並不成熟,他們不敢!”
老大夫心裏明鏡,邪教是想占了錢府的財產為其所用,與他生出想栽培錢進的心思如出一轍,隻不過他的方法溫和,邪教的方法陰毒。
老大夫的針紮的前進滿後背都是,錢進覺得後背巨疼難耐,可同時又覺得身上有了暖意。
“老頭,要不我拜你為師得了!”錢進咬牙忍疼也是不耽誤說話。
“你先好起來再說吧!”老大夫思慮許久:“你這大哥留不得,莫要心慈手軟!”
“這事你放心,等少爺我病好了,我絕對饒不了他!”錢進惡狠狠的說。
他再是討厭錢來也是沒動過殺心,卻沒想到人家毫不留情!說到底仁慈過度就是作繭自縛了。
丁木見林戰遲遲未回,心裏就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這會兒也是自責的很,竟是沒盯住錢來,也突然認同了錢進散財的做法,之前他一直瞧不上孟易,也覺得他家少爺是敗家子,可這次還真是多虧了孟易,不然……所以啊,他家少爺這也是種善因得善果了。
丁木一邊想著一邊用眼睛在街上掃著,搜尋著王謹的影子,其實他覺得經過上次的事之後王謹再是不敢來了,他守不守著都是一樣。
林戰隻囑咐丁木看著王瑾,丁木眼睛就隻是尋找王謹,這就讓金氏鑽了空子了。
“林戰媳婦,你就送嬸子個胭脂吧!咱好歹是親戚真的不能做太絕了!”金氏溜近鋪子陰陽怪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