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謹從清州回來之後陸續的被好幾個掌櫃找去吃飯,大禮小禮也是沒少收了去,便是開始在鎮上橫著走,昂著頭且是目不斜視。
“呸!什麼東西!”
布莊老板娘坐在蘇清嫿的胭脂鋪中,在王謹在鋪子麵前過了第十個來回的時候,忍不住的啐了一聲。
蘇清嫿抬眸一看,見剛走過去的王謹又轉了回來,輕哼一聲:“這種人就是眼不見為淨,多看一眼都是鬧眼睛的緊。”
“我是不想看他,但我總覺得他這是打你的主意呢,不然老在這晃悠個什麼勁!”布莊老板娘忿忿不平的說:“自己不過就是個舉人,還真當自己是王法是這牛家真的天了!呸!”
“玉鳳姐,你就聽我的吧,你不看他,他就識趣兒的自己走了,放心吧,我相公一會就回來,這王謹心裏也是清楚的很,所以不敢進來。”
在知道王謹做出雌伏之事後,蘇清嫿見到王謹不光是厭煩,還覺得有些個犯惡心,這王謹當真是把小人的齷蹉表達的淋漓盡致。
布莊老板輕哼一聲,也是不再看向門外:“你說這讀書人都是這般樣子嗎?她娘昨兒又去我那了,拿兩匹布硬是要隻給我一匹的錢……”
“怎可能都是這般樣子,咱們知縣老爺不也是文人嘛,清風傲骨,剛正不阿。”
讀書之人讀的不好就是王謹這般樣子,才疏學淺卻是自命不凡,真人不露相說的怕也就是這番道理。
王謹見蘇請嫿一眼也不瞧向他,心裏便是燥的厲害,他認為蘇清嫿隻是在故作清高,哼,先讓她端著吧,等他把她弄到手就往死裏折磨!他在清州知府那受的苦定是要一件件的加在蘇清嫿身上。
“呦,這不是王謹兄嗎?你在這鬼鬼祟祟可是要偷香竊玉?”錢進麵色不愉,滿目譏諷。
王謹聽了哼笑一聲說:“錢二少爺沒事就往這跑難道存的不是這般心思?”
錢進點了點頭,毫不避諱的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小嫿這般美貌,哪個男人見了會不動心?”
“你倒是磊落!”王謹麵色也是不善:“隻是我與小嫿青梅竹馬,自是了解她的性子,在她眼中你不過就是塵埃一粒。”
“塵埃又如何?你當你不是塵埃?在她眼中隻有林戰才是那明亮的皓月罷了!”錢進挑眉說。
丁木心裏納悶,他這少爺之前一直與王謹周旋不肯鬧翻,怎今日卻這般口氣,是另有奇招還是……放棄了……
王謹聞言思量一番,死死盯著錢進看:“既然知道自己的卑微何苦熱臉貼冷屁股呢?錢二少爺你可不像癡情之人。”
“王謹兄也不是癡情之人,又何故再這亂晃?我與你是一般無二啊!”錢進說罷痞笑一聲。,
“錢二少爺,那為著咱們的同仇敵愾,可是得找個地方痛飲一番!”王謹舒展眉頭,回到了溫文爾雅的氣度。
“王謹兄,我日後怕是再不能同你飲酒了!”錢進哼笑著看著王瑾:“家裏生意我從來不插手,可你聯合鎮上的掌櫃給我爹沒臉,那就是在給我沒臉一樣,王謹兄,論財力鎮上的所有掌櫃綁在一塊也不過就是我錢府的九牛一毛,可王謹兄你偏是撿芝麻丟西瓜,我除了遺憾之外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