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你這為了蘇姑娘真的是煞費苦心啊,從前你就像個無憂無慮的二傻子,現在卻是看著睿智多了!”丁木一不小心,嘴就又開始犯賤了。
錢進聞言踢了丁木好幾腳,還不忘狠狠的剜了丁木一眼:“你這嘴就該用針縫上,你也別和我貧,我告訴你,我交代的事你都給我辦仔細了。”
丁木揉了揉屁股,嘟囔說:“這哪用你叮囑啊,我辦事向來妥帖。”
“對了,你這幾日也留心點我大哥的動靜,若他又與王謹走近了,你就立刻告訴我。”錢進蹙眉說。
他這大哥最近安靜的有些詭異,指不定憋著什麼壞水呢。
錢來這時倒是沒與王謹走進,而是正在接近蘇清嫿。
“老板娘,我想給我的姨娘買個好些的胭脂,你給我推薦一下如何?”
蘇清嫿這時正在看醫書,聽見有人過來買胭脂便是快速抬頭,在看清來的人是錢來之後,水眸便是不自覺的暗了暗。
“我鋪子裏的胭脂都是頂好的,所以你隨便挑吧,哪個都是一樣。”蘇清嫿繃著臉說。
錢來見蘇清嫿對他很是冷淡,溫和一笑說:“小嫿,按理說你該是叫我聲姐夫的,我想你不會不認得我,可你卻裝作不識,這是為什麼?”
“我與蘇家恩斷義絕,所以還真是叫不上錢大少爺姐夫,也是請錢大少爺莫喚我名,當是懂得自重才好。”
蘇清嫿絕對不相信錢來真的是過來買胭脂的,隻他突然接近的目的她還暫時不知。
“你與青梅完全是兩個性子,你們之前不睦我也是聽說了,但是青梅現在病的厲害,每天渾渾噩噩的,現在唯一的願望就是見你……我想你們好歹是姐妹,你斷然是不忍心不見她吧。”錢來牽著嘴角,給人和善之感。
蘇清嫿聽了這話嗤笑一聲:“我們豈止不睦,更是仇人一般,所以你這套說詞當真可笑,她病的這般重心心念念的卻不是她娘親而是我這個比陌生人還陌生的妹妹?嗬……可笑之極”
“誰知道呢,他若不是念叨著你,我又怎會來呢?”錢來揪著眉頭,一副受傷的樣子。
若是前世蘇清嫿沒命喪於錢來的毒藥,他定是會相信了錢來的話去,這人真的是太善於偽裝了。
“錢大少爺,就算你說的是真的,我也是不會去見她的,我蘇清嫿的心沒那麼善良,你若是真心疼她就去醫館尋大夫給她治病,我覺得啊,沒準她是吃錯了什麼東西。”
蘇清嫿說完這話就盯著錢來看,見他目中果然有了虛閃之色,輕哼一聲說:“病從口入,她少吃些東西說不定還能大好了呢。”
錢來聞言不動聲色的後腿了兩步,然後溫和有禮的說:“那既是你不願意我也就不勉強你了,也是多謝你的提醒,我回去可是得管好她讓她別在貪嘴了。”
這女人的目光怎這般淩厲,好像是摸透了他一般,甚至像是知道蘇清梅是因何而病……可這分明就是不可能的事,藥是他親自下的,沒經任何人之手,當是隻他自己一人知道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