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於靜說話的功夫,迷碟眼疾手快,將毒酒倒入了於靜的口中:“不得好死的人是你,此毒是邪教蟻毒,服此毒者並不會馬上死去,這是慢性毒,卻是霸道的很,每日發作之時,四肢百骸皆有成千上萬螞蟻啃噬之感,讓人痛不欲生。”
“蘇清嫿,你個賤人!於素,你個惡婦,你們,你們給會遭雷劈的!”於靜嘶吼道。
“於靜,你知道你最悲哀的是什麼嗎?就是看不見你自己的惡貫滿盈。”蘇清嫿無奈的歎息一聲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做什麼事都要有敬畏之心,不然可不就得落得這個下場嗎?迷碟,將人捆上,防止毒發之時她輕生,這種人,不能給她個痛快!”
迷碟聞言找來繩子,然後手腳麻利的把於靜給捆了起來:“王妃,接下來該怎麼辦?送柴房嗎?”
“先等一下,夫妻本是同林鳥!”蘇清嫿似笑非笑的看向蘇遠山:“如今大難臨頭了,你是選擇各自飛還是有難同當啊?”
蘇遠山知道大事不妙,所以他馬上就跪下了,然後跪爬著到了蘇清嫿的麵前:“小嫿,我不知情啊,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啊!你是我女兒,我怎麼可能下毒害你啊!小嫿,你饒了爹吧,爹,爹不想死啊!”
“不想死是嗎?”老侯爺從憤怒與悲痛中回過神來,上前狠狠的給了蘇遠山一腳:“若不是因為你,我大哥怎會這樣?你個不知感恩的白眼狼!來人啊!給我拖出去亂混打死!”
“小嫿,你救救爹啊!爹不想死!你想想你小時候爹對你多好啊!”蘇遠山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哭訴。
蘇清嫿麵無表情的後退了兩步,與蘇遠山拉開了些距離:“現在你有兩個選擇,一是被亂棍打死,命喪於今日,二是你也喝了此酒,與於靜一起苟延殘喘,你選吧!”
蘇遠山自然是哪個都不想選,可是他見蘇清嫿滿臉堅持,老侯爺一臉的怒氣,就知不能在拖延了:“我,我不想死,我,我喝酒!”
“迷碟,把酒遞給蘇遠山,讓他自己喝!”蘇清嫿冷聲說。
迷碟聞言把酒壺遞給蘇遠山,蘇遠山雙手顫抖的接過酒壺,然後哆哆嗦嗦的把酒喝了。
“把蘇遠山也捆上,然後把她和於靜關到柴房吧!”蘇清嫿苦笑著說。
她發現她的心變得狠了許多,她本也不想對蘇遠山趕盡殺絕的,可是今日於靜下毒之事提醒了她,若是不做個了斷,日後定然麻煩,除非她如了蘇遠山的願,不然你死我亡的遊戲將無法結束。
待蘇遠山和於靜被壓下去之後,老侯爺才頹靡的坐在了椅子上:“沒想到啊,真的沒想到,這於靜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竟然能做出這般喪盡天良之事……”
“爹,事已至此,感慨也是解決不了什麼了!”東順侯沉悶的歎了口氣:“大伯還沒死呢,你說要不要把他接過來,趁著於靜沒死,讓大伯自己想想怎麼處置她這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