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嫿接過銀針,挑眉看向於靜:“怎麼樣?你敢嗎?”
“我,我有什麼不敢!若是銀針變黑我就喝了此酒!”於靜咬牙說道。
蘇清嫿聞言點了點頭,嗤笑著說:“好啊,一言為定!”
言畢,蘇清嫿就開始用銀針試毒,眾人的眼睛也都死死的盯著銀針,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銀針沾上酒水,快速變綠再變黑。
“於靜!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東順侯憤怒的質問。
蘇清嫿給他和他娘子都施過針,所以他很清楚這是怎麼回事,這酒中下的是邪教之毒。
“不,不可能!這不可能!”於靜一臉驚恐的說。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會這樣?
“方才你可是說了,這酒若是有毒,你就自己喝了!”蘇清嫿似笑非笑的看著於靜:“所以你還等什麼呢?喝吧!”
“我……”於靜焦急的掏出自己一早準備好的銀針,沾上了酒水見銀針並沒有變化,哭哭啼啼的對老侯爺喊冤:“二叔,你看,我的銀針沒有變化,不信你再尋別的銀針試試!”
一定是蘇清嫿這賤蹄子一早就想陷害她,在銀針上做了手腳。
老侯爺又不是真的傻,他這會已經察覺到這裏麵有貓膩了,因為若換做是他,問心無愧的話,定然是會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的。
“靜兒,既然這酒裏沒毒,你就喝了吧!”老侯爺蹙眉說。
於靜聞言把酒杯掃落在地上,然後嘶吼的說:“你們陷害我,你們合起夥來陷害我!”
迷碟一把奪過於靜手裏的酒壺,冷著臉說:“陷害你?那你為了自證清白就喝了這酒吧,來!我伺候你喝!”
迷碟說罷一腳把於靜踹倒,迷花上前幫忙摁住於靜,並開始掰於靜的嘴。
“救命!二叔救命!”於靜求救道。
“住,住手!”
老侯爺一臉焦急的喊了一聲,然後大步上前,奪過酒壺,又命管家尋了根銀針過來,將酒倒在銀針之上,銀針並無變化。
“小嫿,這是怎麼回事?”老侯爺疑惑的問。
他倒不是不相信蘇清嫿,他也知道這其中必然是有什麼貓膩,可是銀針確實沒有變黑,所以他想問問究竟。
“老侯爺,你這銀針不行!”迷碟搶在蘇清嫿開口之前,又掏出一根銀針:“你用這個試試!”
老侯爺接過銀針一試,銀針再次變綠變黑,於靜見狀馬上從地上爬起來說:“二叔,咱們的銀針根本就驗不出來,隻有王妃的銀針會變黑,這不就說明王妃汙蔑我嗎?她這是因為恨我而無所不用其極,竟然用這下作手段陷害我!”
蘇清嫿聞言嗤笑一聲,輕蔑的說:“於靜,你用此毒害我和我娘,那就是關公麵前耍大刀!此毒是邪教之毒,無色無味,普通銀針驗不出來,可是本王妃是邪教的克星,所以這次你是當真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