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遠山鼻青臉腫的回了自己的院子,剛想坐下來歇會兒,於靜就開始發作了。
“蘇遠山,我沒想到你是這麼自私的人,我的命你覺得不重要也就罷了,兒子和女兒的命也不重要嗎?”於靜把一個包裹扔給蘇遠山:“你現在就給我滾,以後兒子女兒都和你沒關係了。”
蘇遠山愣愣的看著包裹半響,然後不耐煩的說:“你這又是在鬧什麼啊?你能不能動點腦子啊?我方才不過是權宜之計。”
於靜聽了這話不怒反笑:“權宜之計?我看你就是想保你自己的命,哪怕你方才有一點猶豫呢,我也不會對你這麼失望!”
“你懂什麼?小嫿她恨我,更恨你!我方才若是護著你的話,你就沒命了!”蘇遠山言之鑿鑿的說:“我就是得表現的對你毫不在乎,你才能安然無恙啊!你這女人簡直不可理喻,我為了護著你惹了一身的傷,你現在竟然讓我走,好啊!我這就走!”
“你,你真是為了我才……”於靜一臉猶豫,不知該信還是不該信。
“你以為呢?虎毒不食子,我為了你和一雙兒女在鬼門關走了一圈,你可好,居然……”蘇遠山說罷解開衣衫,指著被紮傷的胸口:“你毫發無傷,你看看我!我若是真的一心為我自己,傷的就應該是你!”
於靜這下算是徹底的信了蘇遠山的鬼話了,她一臉焦急的湊上前去:“這蘇清嫿竟然真的下的去手,你是她爹啊!這也太不孝順了。”
“唉,別說這些了,快給我上藥!”蘇遠算疲憊的坐在椅子上:“事情對咱們來說是越來越不利了,娘子,現在隻有兩個選擇,一是讓蘇蘇趕忙下手,挑府上的隨意一個少爺成親,二是想辦法嫁進錢府,沒有更多的選擇了。”
於靜找來止血的藥邊給蘇遠山上藥邊說:“再看看吧,我想著等堂哥消了氣再去碰碰運氣。”
“他不會消氣了,清嫿娘就是他失散多年的親妹妹!”蘇遠山有氣無力的說:“現在整個侯府都在恨咱們呢!”
“這,這怎麼可能,那賤女人……”
蘇遠山趕忙捂住於靜的嘴,一臉不耐的說:“你小聲點,小心隔牆有耳!還嫌不夠焦頭爛額呢?”
於靜點了點有,示意自己明白了,待蘇遠山放手之後,壓低聲音說:“相公,這也太邪門了,你說這當中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啊,比如蘇清嫿故意報複?”
“可能不大,你堂哥和老夫人又不是傻子,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當然了,邪門也是真邪門……”蘇遠山說罷狠狠的歎了口氣。
他真是揀芝麻丟西瓜啊……
“那咱快走吧,別在府上待著了……”於靜一臉懼色的說:“現在府上的人都恨咱們,我怕他們對咱們下黑手啊!”
蘇遠山聞言馬上搖了搖頭:“不能走!富貴險中求,現在就看蘇蘇的了,若是她能成功的纏住府上的少爺,那堂哥就算再是不喜咱們,也不會對親家下手,若是蘇蘇纏不住府上少爺,那咱們還需借著東順侯府的名頭纏上錢府少爺,這兩個成一個,咱們就沒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