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懶得和你吵!”蘇遠山一臉悻悻之色:“得好好想想下一步怎麼走了,我看你堂哥也是指望不上。”
“這話你就說錯了!我們於家人丁少,就算他再是不待見我,也得幫我,我可是他唯一的妹妹。”於靜表情得意,語氣篤定:“說來我也是命好,若是我堂姐還活著,那就指不定是怎麼回事了。”
所有人都為她堂姐的死惋惜,而她卻是認為她的堂姐死的好。
翌日一早,東順侯府所有人都在府門口翹首以盼,站的整齊,表情激動。
“王妃,老夫人那邊已經在府門口等著了,你是不是也該收拾一下去迎了?”迷碟無奈的看著睡眼惺忪的蘇清嫿:“不然是不是顯得你這當女兒的不太孝順?”
蘇清嫿快速的眨了幾下眼睛,幹巴巴的說:“怎這麼早就開始等啊?我明明說了,得是晌午才能到的。”
“老夫人盼女兒望眼欲穿,東順侯盼妹妹也是如此,就連三小姐……所以王妃是不是該起身了?”迷碟玩味的看著蘇清嫿說。
蘇清嫿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心虛的說:“我也不是懶,就是怕這床離了我孤單,所以才……”
“是啊,你和這床就是一對苦命的戀人,我呢,就是棒打鴛鴦的壞人。”
迷碟為了防止蘇清嫿反悔鑽回被窩,用力的抖了抖被子,將被窩裏的熱氣都抖了個幹淨。
“真是絕情!”蘇清嫿輕哼一聲開始穿衣裳:“還是迷花好,比你溫柔多了。”
迷花輕笑著把擰好的帕子遞給蘇清嫿:“多謝王妃誇獎,擦擦臉精神一下吧,你不是對你娘親心心念念嗎?舍得晚迎嗎?”
蘇清嫿接過帕子擦了把臉之後,馬上就精神了起來:“自然是舍不得的,走,我現在就去府門等著去。”
“吃口東西再去吧,時間還早。”迷花很是麻利的幫蘇清嫿把頭梳好:“一會我給你搬個椅子,估計是要等上一陣的,若是站著的話可是會累的。”
迷碟氣鼓鼓的白了迷花一眼說:“哼,就你會哄人,下次你叫王妃起床!我幹的都是寫個吃力不討好的活。”
蘇清嫿輕笑著戳了一下迷碟的腮幫子:“迷花性子太溫,怎會叫的起來我啊,我知道你辛苦著呢。”
“這還差不多。”迷碟憨笑著說。
在簡單的吃了些東西之後,迷碟和迷花各搬了一把椅子,往府門口走,蘇清嫿悠哉的跟著,腳步輕快,心情喜悅。
“丫頭怎來這麼早?”老夫人蹙眉責備:“你娘估計還得一會兒才能到呢,你出來吹風幹嘛,小心著了涼。”
蘇清嫿調皮的吐了吐舌頭,甜笑著說:“無礙的,再說了,也是等不了許久了,外祖母你快坐下歇會兒。”
“我不坐,我不累,你坐著!”老夫人慈愛的說。
“搬了兩把椅子呢,快坐下吧。”蘇清嫿說罷就坐下了:“站著等多累啊,你們竟是誰也沒想著帶把椅子。”
“是啊,我們腦袋不靈光,沒外甥女你聰明。”東順侯討好的說。
正說著話,一輛馬車停在了府前,趕車的是錢進和丁木,蘇清嫿見狀馬上站了起來,一臉急切的走到馬車邊上:“娘,你可算是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