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舞的演技要比鄭熙強的多,否則也不可能這麼多年以來一直深受鄭業成的寵愛,在那麼多太太裏麵,最數她風光榮耀。
鄭業成看到嬌妻這麼貼心,不禁動容:“好好好,這次都怪我不小心,你別哭了,我看了心疼。我會好好養身體的。隻不過,小熙的演奏會……”
鳳舞這個時候忙道:“這個事情您不用擔心,我好歹也混跡過娛樂圈這麼多年,雖談不上什麼地位,人脈總是有的,再者小熙是您的女兒,誰敢不給您麵子呢。這事我會親自去安排的,小熙,你說呢?”
鄭熙看鳳舞這麼虛情假意,心裏很生氣,表麵上卻還是感動的點頭:“鳳舞阿姨,我的事情不著急,我現在最希望的是爸爸能夠好起來。”
鳳舞笑的滿目慈愛,心裏卻早就恨不得上去撕了鄭熙那副假麵孔。
鄭熙也差不多,看到鳳舞的笑容,也一陣陣的惡心。
鄭少時能夠感受到兩個女人目光中的電流和恨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他故意抬手看了一眼手表,惋惜的說:“時間不早了,護士說了爸爸需要足夠的休息,我們先出去吧。”
鄭熙依依不舍的起身,鳳舞又囑咐了鄭業成幾句,三個人才離開了病房。
走出病房,鳳舞臉上的笑容立刻煙消雲散,冷冷看了鄭熙一眼,轉身離開。
鄭熙冷哼一聲,沒有理會她,鄭家三姐妹卻湊上來冷嘲熱諷。
這個時候護士們走過來有些抱歉的說:“各位家屬,這裏是重症監護區域,你們的探望時間已經過了,請離開這裏吧。”
鄭家三姐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重症監護病房,到頭來他們連鄭業成的麵都沒有見到。
鄭家的人陸續離開,一個帶著黑色口罩鴨舌帽的男人從一旁的樓道裏走出,確認了四周沒有人,偷偷潛入了鄭業成的病房。
聽到開門聲,鄭業成緩緩睜開眼:“怎麼現在才來?”
帶著鴨舌帽的男人摘下口罩,他的鼻梁上有一道深深的疤痕:“對不起,老爺子,您的家人一直不肯離開,剛剛我讓護士去下了逐客令,他們才走的。”
鄭業成歎了口氣:“阿豹,我是不是真的老了?”
阿豹頷首,恭敬的說:“不是您老了,是您養的狼崽子長大了。”
聽阿豹這麼說,鄭業成神色一定,回頭看他:“你查到了什麼?”
阿豹低聲稟報:“那天您喝醉不久,和您喝酒的那些人就都離開了包廂,沒過多久,少爺就和一個生麵孔進了包廂,大約半個小時之後,您就突發了心髒病。”
鄭業成皺眉沉思:“也許是我喝醉了,所以那些人給少時打了電話,讓他接我回去?”
阿豹想了想,道:“我也想過這種可能性,可是為什麼他們耽擱了半個多小時?而且,那個生麵孔到底是誰?最值得懷疑的一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