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來聽說崔錦東那天在宴會上被人下毒了,這事你知不知道?”鄭少時緊緊地盯著邵伯,不放過他臉上的任何變化。
隻是讓他失望的是,邵伯說這些話,聽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所有的變化都已經被他掩於心底。
邵伯點點頭,毫無波瀾,“知道,我參與了。”
鄭少時被驚了一下,他本是在試探邵伯,但沒想到這人竟然會毫無保留,就這樣直接的坦白了,“為什麼要對崔錦東下毒,難道你不知道這樣會把災禍轉移到鄭家嗎?”
邵伯牽起嘴角,微笑著開口:“這樣不好嗎?”
鄭少時一聽這句反問,頓時怒火中燒,“好個屁,你知不知道崔錦東的手有多長,得罪了他我們鄭家在合作方麵會損失多少機會?”
邵伯冷眼看著鄭少時憤怒的爆髒口,等對方大聲問完後,才淡淡的開口,“你也知道是鄭家的機會,那你知不知道鄭家是誰的?”
不帶任何情緒的一句話,瞬間澆熄了鄭少時的怒火。隻見鄭少時瞠目結舌的站在了原地,許久沒有說話。
邵伯說的一點都沒有錯,無論會不會把仇恨拉到鄭家的身上,跟他鄭少時都沒有多大關係,因為到目前為止,鄭家的當家人都不是他鄭少時,依舊是他那個老不死的爹。
“我不過是接著崔錦東的勢力來打壓鄭業成而已,再說了,崔錦東的手長,鄭業成的手就不長了嗎?”看了眼臉色難看的鄭少時,邵伯接著說道:“鄭家的事情暫時還輪不到你操心,你隻等著坐收漁翁之利就行了。”
即使臉色難看,鄭少時在聽到邵伯的話後已經完全想明白了事情的利弊,當即朝著邵伯鞠了一躬,“是我魯莽了。”
鳳舞看著俯身朝邵伯鞠躬的鄭少時,對著邵伯點了點頭,邵伯連忙上前將鄭少時扶起,“少爺,折殺我了。”
將鄭少時扶起,兩人又坐在一起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勢,鳳舞始終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眼神中始終有淡淡的憂傷。
鳳舞和鄭少時前後隻在房間裏待了半個小時就出來,今天主要還是為著鄭熙辦演奏會的事情來的,所以也不能夠多待,以免鄭業成生疑。
“你倆去哪兒了,半天都沒見著個人影?”兩人才回到會議大廳,鄭業成略帶責怪的眼神就瞪了過來。
鳳舞笑著迎上去,“我剛剛肚子有點不舒服,讓少時陪我去開了個房間躺了會兒。”
鳳舞雖然已經一大把年紀了,但是那張臉卻像是時間停留後的傑作,看不出一點歲月的風霜。不僅僅是臉蛋,即使鄭少時已經都這麼大了,鳳舞的腰卻也還是盈盈一握的纖腰,身上該長肉的地方一點肉都不少。
身姿妖嬈的走到鄭業成的身邊,鄭業成的手自然而然的放到了鳳舞的屁股上,偷偷地掐了一把,湊到鳳舞的耳邊,“肚子不舒服?會不會是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