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夏在旁邊聽得通體發寒,這就是她曾經眼瞎抱著一顆真心去愛的男人!
到底是要有多卑劣,才能當著她本人的麵說出這種肮髒到極點的侮辱謊言?!
傅海說完朝著慕容夏投去一個示威的眼神,慕容夏抬手就要還他一個巴掌。
隻是,在場的另一個人比她動作更快。
傅海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已經讓崔錦東一腳踹得摔飛出去。
崔錦東動作快,腦子也快,他剛才踹人的時候角度相當刁鑽,宴會廳裏這麼多人,傅海像個沙包一樣衝出去,竟然是一個人都沒撞到,隻有他自己狼狽趴在地上,努力了好幾次都沒爬起來。
“呀!這是要幹嘛!”
“哎呦,那不是傅海嗎?怎麼讓人打了!”
參加宴會的客人驚呼著四散開來,七嘴八舌的討論著這是什麼情況。
崔錦東攬著慕容夏走過去,剛剛還嗡嗡討論的賓客立馬靜了下來。
客人們紛紛用眼神示意身邊的人看慕容夏,都明白了傅海為什麼會像是條被痛打的死狗一樣趴在那裏。
隻是,那個慕容夏是怎麼短短時間內就攀上崔錦東這根高枝兒,實在是讓人有些匪夷所思。
難不成崔錦東這麼久以來不近女色,是因為他品味特殊,就不喜歡長得好看的?
慕容夏也被崔錦東突然動手嚇了一跳,她說不清自己心裏什麼滋味,小聲問他:“你踹他幹嘛?”
崔錦東老神在在地回:“因為不想髒了手。”
慕容夏被他這句話逗得“噗哧”一聲笑出來,剛才的壞心情都被驅散了不少。
這邊動靜鬧得這麼大,鄭業成自然是要過來看看的。
見到傅海搖搖晃晃站在那,一臉要殺人的表情,鄭業成轉頭就對慕容夏斥責道:“夏夏,你來我不趕你,但是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慕容夏見他到這個時候還在維護傅海,猶如吞了一百隻蒼蠅似的惡心,撇撇嘴道:“我什麼都沒做,你找錯人了。”
“難道事情不是你挑唆起來的?你就是讓我痛快一天都難受!”
鄭業成怎麼會不知道能把傅海弄成這樣的絕對不會是慕容夏這麼一個小姑娘,可是他難道能去找崔錦東的麻煩?
為了保住他的麵子,當然隻能更加倍地去斥責慕容夏。
“你非要這麼想,那我也認。”慕容夏硬是被鄭業成這套興師問罪給氣笑了,也懶得再多說什麼。
一個是他女兒,一個是他女兒出了軌的未婚夫。
鄭業成不說替她在傅海那討個公道,居然現在還為了傅海而責罵她?
放到別人家父女身上,可真是天下奇聞!
“鄭老,動手的是我。”崔錦東神態自然地承認了罪名,鄙夷地看了傅海一眼,幽幽道,“傅總喝高了,對我的女伴無禮,為了防止他失去理智動手,我也隻好先讓他醒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