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是為的什麼呀。什麼都沒說,就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動我的人?”我一個疾步上去,手一伸,直接用手指夾住了她送過來的長劍。雖說我是不大愛打架的人,但是如果有人欺負到我頭上,那我還是要意思意思的表示一下的,要不,以後怕是沒的混了。即便,我不大願意混。
“你……”丁安有些惱的望著我。我不理他,轉頭看向藍衣女子。
我在她訝異的目光中開口:“他現在還不能死,誠然,你如果非要他死也不是不行。不過,”我頓了頓,想了想,還是坦白道:“你得找個跟他一樣,做的菜適合我口味的廚子來,找著了,他怎麼死我都不管。你要是找不著讓他死的方法,我教你也行。”
丁安聽到這裏,直接氣的倒抽一口冷氣。我抽了個空扭頭對丁安說:“晚上想吃雙皮奶花。”
顯然,我的一番好意並沒有被接受。藍衣的漂亮姑娘使力要抽出被我夾在手指中的長劍。看她臉因用力而扭曲,我禁不住的吃了一驚,忙鬆開她拿劍的手。這麼漂亮的一張臉,扭曲了,著實不好欣賞。
許是我鬆開的太過突然,漂亮姑娘一時站不穩,直接向後躺去。接下來發生的事,讓我每每想起此事都後悔的想回娘胎重新來過。
丁安一直在拍我的肩膀,待我回過神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在千鈞一發之際,伸出我的良善之手扶住了將將要摔倒的漂亮姑娘。
因為離的太近,所以讓我看清了漂亮姑娘的臉。那真是,好多粉啊。我忍了忍,又忍了忍,終於還是沒忍住:“姑娘。你這臉上的粉,抹的有點多了吧?”
漂亮姑娘先是一愣,隨即扭曲了臉:“找死!”
我可能因為躲避不及,雖然丁安說我是成心。反正,我當時是挨了她一下。當我看到自己腰上被她戳出的大洞後,笑了。
許久,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居然有些懷念。這種感覺,頗像當年。伸手摸了摸,血居然是熱的。不如他們所言,是冷的。嗯,這點,怕是他們也不知道吧。
我伸手扶住丁安的肩,他以為我是站不住,所以過來要扶我。誰知我卻改扶為揪,揪住他肩上的衣服用力一扯給我扯下一塊來。
丁安無言的看著自己的袖子淪為擦手的破布,無奈的看著自己的破布被我隨手丟棄在地上。
丁安的此時的沉默我最熟悉不過,是暴怒的邊緣。我又是一笑,抬起手,一抓一吸。一直藏在客棧房頂的雙劍被我抓在手中。
一直在一旁觀望的人群人有人發出驚呼:“幽月!?!是雙兵幽月?!”
我才亮出來的家夥什,居然能被人一眼認出。看來漂亮姑娘帶來的人中,也有不少識貨有見識的。
“你!”丁安急忙扶住我,伸手按住我的傷口。我低頭看了看衣服上沾的血,有些不高興。這是我最喜歡的衣服之一。這下可好,都給捅破了不說,居然還沾了血。
“你傻啊,就她那兩下能傷到你嗎?”丁安不再沉默,隻是按住我,不讓我有所動彈。
我眼含笑,痞子樣的抖抖腿:“你這是,怕我出什麼意外?”
“嗯。”他特別鄭重的點頭:“為了你的安全,所以,還是交給我吧。”肩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我斜眼瞅他,一直瞅他,一直,一直。
“還是交給我吧。”肩上的力道若不是我身子骨壯,隻怕這會兒是要給我壓趴下了。
丁安放開手,有些哆嗦著嗓子輕聲道:“還是,交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