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位畫師,皆是老者,年紀相仿,其中兩位,長相更是極為的相似,好像雙胞胎一般,發現如此情況,易邪不禁好奇的問了句:“你們兩個是兄弟?”
被易邪問話,那位年長的畫師頓時點了點頭,道:“回冠武侯,這位是老夫的弟弟,我們兄弟二人,作畫已有四十載時間,絕對能夠繪製出讓冠武侯滿意的盟標。”
易邪點點頭,而後目光向著那位‘弟弟’掃去,卻是發現這位‘弟弟’似乎有些緊張,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被自己這麼注視了一會,更是能看見他胸前微微起伏,變得有些異樣。
易邪唇角微翹,心中暗罵了一句蠢貨,而後轉過身去,並且吩咐方星耀帶人離開,不留任何護衛。
方星耀不明所以,不過心中卻是有些覺得不太對勁,並沒有依照易邪吩咐徹底離開,而是悄悄守在了閣樓一層。
易邪背過身去,麵朝窗子,一輪皎潔的月色頓時拋入進來,將易邪俊逸的麵龐映照的十分白皙,然而就在這時,一道非常突兀的殺意忽然從易邪背後傳來,隻見得那位老畫師的弟弟突然暴起,身子如同獵豹一般撲向易邪。
易邪嘴角瞬間露出一絲冷笑,摘星換月猛然施展開來,身子快速移動,在月光下拉出一片殘影,而後便是來到了那位‘畫師弟弟’背後,掌刀淩厲,仿佛能夠破開空氣,當即停在了那位‘畫師弟弟’的脖子之上!
再近一分,便有生死之危!
“你是何人?為什麼要刺殺我?”
這一幕發生之後,其餘的畫師都被嚇得屁股尿流,躲到了樓閣角落當中。
麵對易邪的問話,那位‘畫師弟弟’卻是絲毫沒有回應,仿佛一說話就會露餡一般,易邪冷哼了一聲,而後雙手向著其胸部摸去,入手便是一片柔軟,如同一對大白兔似的!
“原來是個娘們!”易邪冷笑著,還不等那人發出尖叫,便是用手揭開了他臉上的人皮麵具。
隨著薄如蟬翼般的人皮麵具從臉上脫落下來,一張好看到令人呼吸都能夠凝滯的臉頰,頓時映入易邪的眼簾之中,月光透過窗子照射進來,正是能夠看到隨著人皮麵具不複存在,那人的身材也是陡然變得高挑、前凸後翹,顯然是個女子!
雖然很美,但易邪並沒有被迷惑心性,手掌一隻架在她脖子上,隻要她敢輕舉妄動,易邪立刻就能斃掉其性命!
“你!混蛋!”
那刺客女子終於是忍不住罵了易邪一句,因為剛才的襲.胸事件,實在是讓她丟人丟大了,而且,自己活了二十多年,還從未有男子觸碰過自己的身體,更別提胸部了!
“混蛋?本侯隻不過是想試探一下你是男是女罷了!”易邪如實回答道,從一開始,這個刺客便是如同啞巴一般不敢開口說話,就引起了易邪的懷疑,而刺殺自己的行動失敗之後,還是一言不發,易邪便頓時對她的性別產生了懷疑,然後才有了剛才那香豔的一幕。
“那也不能用那種方式來試探啊!”長相絕美的刺客女子臉頰羞紅的道,隨即咬了咬銀牙,一臉破罐子破摔的表情,道:“罷了,姑奶奶栽倒你手裏,認栽了,你要殺要剮,來個痛快!”
聽到這話,易邪頓時笑了,然而就在這時,隻聽雲老解釋道:“少主,她所帶的麵具,乃是雙陣麵具,隻能改變容貌和身材,並不能將聲音改變,因此才不敢開口講話,這種雙陣麵具,早已過時,幾千年前,就已經被淘汰,沒想到,這女娃娃竟然還有這種古董貨。”
聞言,易邪頓時唇角微翹,現學現賣,道:“你戴的麵具,本侯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雙陣麵具吧?怪不得不敢開口說話,對了,本侯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何人,為什麼要暗殺本侯!”
“無可奉告!”刺客女子冷冷道,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見狀,易邪也有些無奈了,隻得封住其渾身幾大竅穴,暫時限製住了她的行動,而後看向另一位畫師,這位畫師正是剛才和女刺客所帶的麵具長相極為相同的那個畫師,易邪覺得他應該知道什麼:“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是怎麼回事嗎?”
“這、老夫也不知道啊!”那位老畫師頓時驚恐無比的道:“我隻是一個普通的畫師,我弟弟的確也是一位畫師,我們兄弟二人常年混跡在天南橫縱街,以賣畫為生,怎麼、怎麼好端端的突然會變成一個大姑娘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