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易邪,則是在樸麻出招的一瞬間,陷入了沉思狀態。
研究了好久,易邪都想不通樸麻那一招的,
後來向樸麻請教,樸麻也不吝嗇的將硬劍氣秘聞告訴給了易邪,隨後,又對易邪說,硬劍氣很難學,否則自己也就不會十幾年不修靈氣,專修伏皇經當中的硬劍氣了。
但易邪卻是非常執著,希望樸麻能夠將硬劍氣的修煉法門傳授給他。
樸麻倒是很大方,二話沒說,直接就將伏皇經中關於硬劍氣的修煉方法原原本本的告訴了易邪。
易邪得到硬劍氣的方法後,每日除了趕路,就是苦心鑽研,再者就是不斷虛心向樸麻請教。
看到易邪為了修煉,能夠做得如此,使樸麻對易邪好感大增,無意間也提升了兩人的友誼。
接下來的幾天,不乏有一些不怕死的江湖人士送上門來,其中幾次,便是易邪用硬劍氣所傷,再由樸麻用硬劍氣斬殺。
對於易邪幾天就能利用硬劍氣對敵傷人這種萬中無一的天賦,樸麻隻是翻了翻白眼,罵了句怪胎,便再其他意思。
此刻,樹墩上,樸麻一臉色迷迷地道:“我聽聞中州女子各個都生的貌美如花,嬌豔欲滴,臉上一掐都能滴出水來,也不知真假。我樸麻從小就生活在仙宗這個樊籠之中,整日除了練劍就是練劍,快枯燥死了。”
“嘿嘿,真假?李晴見過沒?”梁天宇壞笑道:“那便是老大師門中的大師姐,不瞞你說,向李晴那般秀色可餐的美人,老大當初的宗門裏,可是還有好幾位呢。”
“哦,當真?”樸麻眼睛一亮,將手中的鼻屎彈飛出去。
梁天宇點了點頭,隨後道:“其實我們日月宗靚麗女子也不少,以後若是有機會再回中州,我介紹幾個給你認識?”
“好好好,一言為定。”
“等等,我還有個條件。”
“啥玩意?”聽到梁天宇提出條件,樸麻白眼一翻,一臉無奈:“哎,算了算了,為了老子的終身幸福,你說吧,什麼條件?”
“把教給老大的硬劍氣也教一教我唄?”梁天宇
“你?甭指望了,你以為是他那種妖孽啊?”l
聽到這話,梁天宇不惱不怒,隻是頹然地點了點頭,隨後向那道在冷清月光下,一襲黑衣手持七星白劍的身影看了過去。
噌。
一劍擊出,樸實無華,但樸麻卻在易邪的動作捕捉到了硬劍氣特有的暗勁,那是一種很玄妙,很玄乎的力量,極有可能出現在。
但想要隨時隨地,隨心所欲將這種力量施展出來,沒有個十幾年苦工,恐怕是不行的。
但此刻,隻見北鬥鎏虹劍劍背上,有一絲硬劍氣嗡鳴作響,瞬間出擊,宛如青龍蹈海,瞬間將麵前的千年古鬆擊出一個拳頭般的大洞,壓在鬆上的皚皚白雪也隨之簌簌飄落。
易邪眸子一亮,手中劍光亂舞,罡氣磅礴,將白雪紛紛向兩側掃去,自己則是悠然自一片雪花中走出,那一瞬間,給所有人一種驚豔的感覺。
“天人合一,剛柔並濟,剛才那幾劍,真是絕了!”樸麻那張樸實到不能在樸實的臉頰上,此刻驀然湧出敬佩之色,喃喃著。
而當易邪回到他們兩人身邊後,禦林鐵衛當中的三隊長王魚,抱著一隻,
三人很快就將這頭烤山羊分食而盡。
吃飽喝足,便準備休息,輪流守夜這等小事自然不用仙宗弟子出手,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有禦林鐵衛交替換崗,守衛十分嚴密,到處都透著一股皇家風範。
躺在鋪著須豹獸皮的土地上,易邪目光望向淡青色的蒼穹。
蒼穹當中,繁星密布,如同那複雜縝密的棋盤,隻看一眼,就讓人有些發困。
易邪也記不清自己有多長時間沒睡過了,雖說自己如今身為陰陽境後期,早已能做到辟穀食氣這一步,即使不食不眠,也能依靠靈氣活下去,但此刻卻是忽然生出一絲困乏。
就在昏昏欲睡之際,左手處突然傳來一股幽幽的香氣,十分好聞。
易邪偏頭看去,發現原本應該躺在自己左手邊的梁天宇早已不見了蹤影,卻而代之的是一張在月光的襯托下,顯得無比出塵的傾世容顏。
認清此人身份,易邪眼瞳中不加掩飾地閃過無奈:冷冷道:“李煙雲,你不好好在你的馬車上呆著,跑到這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