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這衛向陽一副求安慰的公子樣子,說起話語描繪起場景來竟然是不那麼的拖泥帶水,鳳語薇問道:“你與那猛獸搏鬥了?”
“是啊,我也沒有打過它,這江河縣城的武力一點兒都不深厚,來了黑衣人了這縣城的哨崗竟然傳出了什麼不抵抗的政策,眼睜睜地看著這老百姓們受到欺負。”衛向陽一遍撫摸著自己胳膊上剛剛包紮好的傷口一邊說道。
糟了,一說到這裏鳳語薇才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對著北野淩說道:“陛下,那江河縣城的縣長呢?”
北野淩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其實北野淩是第一個看到這衛向陽的存在的額,從一進來這孫氏醫館的門就看到了他在那裏診治,因為知道他是喜歡鳳語薇的,所以一直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後來以為他不會一直都在鳳語薇的身邊,而自己因為種種原因當然其中有很多都是自己製造的原因而在這鳳語薇的身邊,所以都快把這衛向陽這個大情敵給忘了,沒想到這衛向陽倒是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了這裏,北野淩感到自己的心裏好大的不痛苦,覺得自己快要被這衛向陽的出現給擾亂了思緒了,雖然衛向陽並沒有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而且還給自己和眾人提供了有利的證據和線索,但是北野淩不知道為何就是在這一刻不肯說話,就是不想搭理這一切。
鳳語薇見北野淩沒有說話也沒有多去在意,還以為北野淩在耐心的思考,沒想到一旁的謝思霧在大家的關心和孫大夫的救治下已經恢複了一些精神了,她虛弱的聲音說道:“這縣長,縣長大人和魔族的人是一,是一夥的。”
聽到了謝思霧這麼一說,這鳳語薇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因為之前的話鳳語薇還隻是懷疑罷了,但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能夠證明這些,這會兒功夫突然就聽到了這謝思霧說出了這樣的消息,不由得有些驚訝。
因為剛剛知道了這北野淩就是堂堂的北翔國陛下的事情,所以這謝思霧有些懼怕,因為整個北翔國對於偷竊的定罪是很強大的,是管理的很嚴格的,所以謝思霧有些懼怕,謝思雲是她的孿生姐姐一看就看出來了自己的妹妹是在顧慮著一些什麼,於是就說道:“沒事的,謝思霧,你但說無妨,誰之前不會有些什麼小的過錯啊,隻要你以後不要再犯了就都好了,你快說吧,把你知道的情報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之後你就立了大功了。”謝思雲耐心的說道,眼神中充滿了關愛和鼓勵,這個時候大家都看著這謝思霧,但是謝思霧好像是嘴巴幹涸說不出話語來了,又由於是毒素未解,所以就有些憔悴和蒼白,孫大夫連忙差遣著下人送來了水,喝了水之後的謝思霧連休息也顧不上,因為剛才自己的孿生姐姐對自己說的話就好像是給自己的心打了一劑定心的針似的。
她認真的說道:“我其實也是送假的鑽石的時候次啊知道的,因為我去的時候黑衣人正在亭子裏麵和縣長大人談話,因為一般人的話離著個十米八米的範圍就會什麼都聽不清楚的,所以下人們讓我等待的時候,為了方便引薦也沒有去讓我離著那亭子很遠的距離,也就是有個十五六米的樣子,可是對於我來說方圓幾十裏的說話聲音我都是可以聽的清清楚楚的。”說到了這裏這謝思霧有些支撐不住了,又連忙喝了好幾口水之後說道:”於是我在等待的過程之中就清清楚楚的聽到了那縣長大人與黑衣人的談話,說什麼先把人關在大牢,等到合適的時機說大牢失火了,對外宣稱死掉了一些犯人,就這樣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甚至還說要火燒整個的江河縣城,因為怕留下痕跡,縣長大人不願意,但是黑衣人好像抓住了縣長的什麼把柄,不得不說什麼縣長大人就得聽什麼,而且這黑衣人走的時候我正好看到了他的額頭的地方好像是左側有一個不大不小的刀疤,當時因為我隻是一個拿著鑽石來找縣長大人談判多要點錢的普通人,所以他連看我都沒看一眼就走了,然後就發生了下麵咱們遇到被送到大牢的事情了就。”謝思霧一口氣說了那麼多的話之後像是這輩子都不能再說話了似的,就躺下了。
鳳語薇感覺到了自己的心跳的十分的快,說道:“額頭的左側有著一塊不大不小的傷疤,如果謝思霧沒有看錯的話,那麼這一個人很可能就是,就是……”
“無影,就是無影,一定是他。”北野淩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