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野淩皺著眉頭,沒再說話,鳳語薇說道:“你且站起身來,說一說你在哪個宮殿具體做什麼工作,說一說你叫什麼名字,誰指使你來偷聽的?”鳳語薇一連串的問出了很多的問題,問題雖然是很多,但是卻語氣輕柔很是溫柔。
這姑娘左右張望了一下,低著頭說不出話語來。
北野淩感覺不耐煩了,說道:“快說,你以為把你抓進來時看你哭哭啼啼的嗎,現在的姑娘家真是,除了會哭泣還會做什麼,既然做了見不得人的沒有素質的事情就要對自己所做的事情付出代價和責任啊。”
北野淩看起來真的是不耐煩了,所以才會說粗那麼不客氣的話語來,這和之前鳳語薇在自己麵前哭泣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鳳語薇哭泣的時候他滿腦子滿心眼裏麵裝滿著的全部都是心疼和心酸,可以說是充滿了傷感,隻希望自己能夠代替她來重新受苦,隻希望她能夠幸福就好,然而在這裏看到這一位姑娘哭泣卻是這般的不耐煩,這樣鮮明的對比之後這北野淩自己也覺得是有些奇怪的,沒有想到這對比竟然是如此的強烈。
鳳語薇看了北野淩一眼,很顯然是想要用眼神製止他的行為和語言。
接著鳳語薇說道:“你且說實話就好。”鳳語薇那堅定而又溫暖的聲音似乎真的是有一種安定的作用在心中。
隻聽見這位嚇得失魂落魄姑娘用一種輕微的不能再輕微的聲音說道:“我叫阿風,來這裏工作伺候已經有兩年的光景了,我是奉命在這裏偷聽的,因為每一次要麵見和覲見縣長的人都很多所以縣長要安排一些人來偷聽,提前知道一些消息後好提前做一下準備,但是這個工作大家都不願意來幹,因為不僅很冒險,而且還很危險,但是由於給的錢比較多,是我們工作完成之後額外的一份收入,所以也總有人會參與,這一次我是第一次參加,因為我是在是缺錢了,我的目前在鄉下得了重病要我趕緊拿錢去救治,我也是迫不得已。”
邊說邊哭了起來,鳳語薇和北野淩變天邊覺得毛骨悚然,沒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原因,也沒有想到這一切竟然是有著那麼多的群體和利益的圈子,頓時就有一些愣住了的感覺。
沒想到這一個小小的江河縣城就有著那麼多的組織和機構,就對這外界的一切把控的如此的詳細,想來每一個部門和環節應該都有耳目在觀察著吧。
想到這裏鳳語薇不由得又一瞬間的後備發涼,感覺一切都是超乎自己想象的在發生發展著,鳳語薇開始想如果自己和團隊不理智的話,被說是浪跡天涯找安慰了,就連想要脫離這危險都很困難了。
隻是鳳語薇還是對這一位阿成姑娘的相貌和麵容感覺有一種不祥之感。
這個時候這位姑娘已經是哭的差不多了,看得出來她並不是一般的下人,雖然膽子是很小,但是表達的還算是清晰和明了了。
這個時候鳳語薇命令下人把這位姑娘送了下去。臨送出去門口時,鳳語薇接著啊:“這位阿成姑娘,你可曾有過姐妹或者兄弟?”
這下人寧可受到欺負都要保護自己的。隻見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這北野淩一聽這話就有點急了,繼而說道:“你隻要說實話,我們可以保證你一份汗毛都不會少的,至於縣城那邊我們會自由安排的。”
這姑娘不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這讓鳳語薇在瞬間被吸引住了,她好奇地望著這位姑娘,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你與阿箏姑娘是什麼關係?”
這位想要即刻就走的姑娘立馬就愣住了,隨即大驚小色的說道:“阿箏?你怎麼問她,她怎麼了,你要把她怎麼樣,你是誰,你是做什麼的,又是從哪裏打探出來的?”這阿風似乎真的是忘記了怎麼去應對,隻是站在那裏支支吾吾著。
這個時候一名下人要求求見,一會兒功夫來了一個帥小夥,是一個通報的下人,這下人慌忙走進屋裏麵來,稟報道:“縣長大人有令,這幾日偶感風寒身體不來,很不適應,身體在抱病,麵見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