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自顧自的說著,大家都沒有說話,畢竟雖然是剛從食人花事件中目睹了都逼的陛下的真麵目,但是回歸到正常模式中後見者陛下不言語不表態,眾人都是板著臉一臉嚴肅的樣子。
隻有這莫非,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覺得這青竹簡直是太天真太可愛太值得自己去喜歡和珍惜了,於是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
“青竹,你是屬什麼的啊?”
莫非邊笑邊問道,青竹被問的懵了,一時之間竟然真的想不起來自己的屬相是什麼,所以就開始抓耳撓腮了起來。
莫非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喜歡了起來,內心升騰出的情感不僅是愛情,還有更多的是愛憐和心疼。
莫非笑著,接著說道:“哈哈,想不起來了吧,我來告訴你吧,你是屬什麼的來,讓我再想一想啊。”
莫非邊說邊裝作是若有所思仔細思考的樣子,就連青竹自己也被莫非騙了去,還以為他真的知道答案,所以就湊上前去豎直了耳朵想要聽一聽這莫非究竟會說些什麼。
哪知道這莫非存心就是來搗亂的額,他邊笑邊說道:“你呀,既不是屬馬的也不是屬兔的額,既不是屬猴的也不是屬羊的額,你呀,你是屬複讀機的,一直在這兒叨叨叨。哈哈哈哈哈……”
說完就邊跑邊笑的走遠了,隻留下站在原地的青竹氣不打一處來,青竹追著莫非的身影要去打他,在整個川澤學院裏麵,他們兩個的身影跑遍了每一個角落,兩個人頗有一點冤家路窄的味道。
鳳語薇不理會這倆人的小打小鬧,自顧自走著,看著學院裏在樹下休息學習的學子們都沐浴在陽光下,還有安靜威嚴的教學樓,以及熟悉中記憶裏的擂台和籃球場,不由得有些懷念了。
北野淩看著莫非逗青竹玩的樣子,突然就釋懷了,原來每一個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麵前都是一個孩子,都始終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想要一直打鬧開心到永遠,更想要得到肯定和欣賞甚至是崇拜。
自己對鳳語薇的情感不就是莫非對待青竹的樣子嗎,時而溫暖守候,時而死纏爛打,時而霸道威嚴,時而耍小脾氣。
北野淩想著想著不由得笑出了聲音。
一旁的李大臣就像是當初在介紹北宣鄉一樣在一樣介紹著這川澤學院,鳳語薇站在離李大臣最忌的地方眉頭緊皺若有所思的聽著。
“川澤學院曆史悠久,培養很大一批文人武士,對社會江山都做出了突出的貢獻,學院是和北翔國一起建立的,所以每當院慶的時候,也是北翔建國的又一個新紀年的開始,非常有紀念意義。”
李大臣的聲音不緊不慢,自從出了北宣鄉的事情之後這李大臣是越發的忠心耿耿了起來,李大臣來不及喝上一口水,接著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腦的說著:“這裏的教授和學者聘請的資格都特別的高,要求很嚴格,因此隻要從川澤出去的人才都是對社會可以有突出貢獻的人,都是可以有大作為的人。”
“還有這旁邊的小路,每一條小路都是有著自己獨特的獨一無二的名字的,都是學院的院長親自起的名字而且是親筆書寫的,這也同時體現了川澤學院的精神文化內涵,在每一個細微的末節裏都不放過對文化的守望換個熏陶,都不忘記學院建設的始終,都沒有忘記以人為本勤奮發展,以及十年樹木百年樹人的良好口碑反應。”
李大臣頓了頓,接著說道:“學院遵循的原則一直都沒有變過,那就是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在授之以魚不如授之以漁的教學原則的快速引領之下,整個學院蒸蒸日上的發展著,到現在為止已經又擴展了很多的分院和部門,每一個部門之間都非常的謙虛合作著共贏著,互相學習共同發展著。”
李大臣還在滔滔不絕的說著,不曾想一直處在興奮狀態終於和莫非追逐打鬧回來的青竹插嘴說道:“那李大臣,我想問,今年是不是要舉行院慶啊正好,我看到有的地方還掛著燈籠呢。”
看見這鬼馬精靈的青竹,一向嚴肅如老古董的李大臣也不由得笑了,並且很有耐心的回答道:“青竹姑娘觀察力果然是異於常人,不錯,院慶定的日子就是今天,見天大家算是走運了,可以參加這樣盛大的場合,隻是這學院的藏書閣暫時是出了一點問題,恐怕是院慶要拖上一段時日兩人,具體老夫還不是十分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