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身扮相,別說晚上,白天看見也覺得見鬼了!
她一看我笑嘻嘻的貼了上來,“你是來看我的對不對?”
“嗯嗯嗯。”我像磕頭機一樣狂點頭,然後又自覺的向後退了退,和她保持一點距離。
“還是你好,等王爺來了,我讓他賞你!嘿嘿嘿……”
這個瘮人!
“不,不用了,魅兒夫人您先休息著,明天等你補好了妝,我再來……”
剛要溜,被她一把抓住脖領子,像拎小雞仔似的,又給我拎了回來。
“魅……魅兒夫人,還……還有啥別的事兒?”我不光肝兒顫,連音都顫了。
“噓,我有個寶貝!給你看看?”說罷,七手八腳開始脫衣服。
我頓時傻眼了。
看她脫得也不剩啥了,我轉身想溜,她又一把薅住我,“你看你看,我找到了——”
清心?!
我一把抓住,她就往回拽呀。
我們兩個就拉鋸呀。
哎喲——
要說她就是壞啊,咋就冷不丁的撒手了,害得我摔了個大腚墩兒。
“哎,怎麼是你?”媽呀,認出我來了?!還不趕緊跑,一會兒又冒出啥幺蛾子了!
“等等!”我開門的手徹底哆嗦了。
“還……有事兒?”
“我知道你的秘密!”我懵了,我的秘密挺多的,你知道哪個了?!
我又不得不轉身回來,跟一個瘋子陪笑臉。
“什麼秘密,說來聽聽!”我湊過去,貼在她耳根子小聲說。
她索性蹲在地上,神神叨叨的說,“你的孩子不是王爺的!嘻嘻嘻……”
啊?我真不該對她寄予什麼希望,她的瘋病已經晚期了,沒治了!
我起身想走,“我在青樓與王爺偷偷相好的時候,閨房裏就已經養植了欲歡,所以王爺在娶你之前就已經生不了孩子了,所以瓔凡根本就不是王爺的孩子!”
果真如此。
“王爺知不知道?”我捉住她的手惡狠狠的問。
她竟然像個孩子似的要哭,“他,他不知道,可每一次我看到王爺對瓔凡那個好,我就……”
“記住別跟任何人說,不然我就掐死你!”我做了一個掐人的動作,她哭著一個勁兒的點頭。
我繼而又轉笑臉,“魅兒乖,下回來,給你帶糖!”
“嗯嗯,那魅兒等著呢!”像個聽話的小狗。
給你帶糖?等著吧你!
哎媽呀,宇文澈你這綠帽子戴的妥妥的了!
我撓了撓頭皮,轉身出了暖妝閣。
又是一個明媚的午後。
鳥兒在花間鳴唱,蜂兒在花間飛舞,水玉在一旁打扇,好愜意的生活呀。
“小姐!”水玉撅個大嘴。
我斜了她一眼,“幹嘛?”
“為啥你總是迎著太陽坐?還讓奴婢打扇?曬的慌可以去樹下乘涼啊?”我抬眼看她,喲,水靈靈的水玉都快曬禿嚕皮了!
嘖,自打我從魅兒那回來,我就得了暗黑恐懼症,一到相對陰暗的地方,我就能想起她那張臉,以及那張血盆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