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小孩子還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謊撒的都沒法再往下編了!
“我爹這人太不講究!”這你都看出來了?!
“怎麼的呢?”我問。
“他前半夜陪娘,後半夜竟然跑到魅兒姨娘的房裏去了,沒陪娘,他簡直太不對了!”瓔凡忿忿的說。
我揉了揉眼角,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麼和他解釋。
“爹一定是喜歡魅兒姨娘屋裏的那種味道!”
味道?什麼味道?香味?臭味?飯味還是家居味?沒想到宇文澈還有特殊癖好啊?
“瓔凡知道是什麼味道?”
“嗯!”他點點頭,“就是魅兒姨娘的屋裏有盆花,那花鮮紅鮮紅的,像人的血液一樣,每天晚上都會發出一股奇怪的味道,那味道薰的人睡不著覺!”
我笑著摸了摸瓔凡的頭,小屁孩知道的還挺多!
我剛要下床,宇文澈滿臉的憔悴,捂著腰進了屋,看樣子差點就拄雙拐了,有這麼激烈?!
“是不是腎透支了?”我偷笑。
“那趕緊給我補補吧?”大言不慚的坐了下來,順便把他兒子攆出院子裏玩。
“嘶,在別人那裏累的透支了,還得上我這補,有沒有天理?”這年頭,我上哪兒給他搞xx腎寶,隻能喝點紅糖水補補血了。
他把紅糖水往桌裏推了推,做出一副幹嘔狀。
“你這一夜風/流之後,受風了?!”
“每次去魅兒那兒都這樣,可能是累的!”他捶了捶腰。
瞅你這小體格子,還能帶兵嗎?這個虛弱!沒那本事,就別娶那麼多老婆好不?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邊看他頭暈目眩,“嘶,聽說你特喜歡魅兒那裏的花,說是味道極其好聞,好聞到你都不愛去別的夫人那裏了?”瞎編也得帶點水分。
自從搖椅散架以後,他隻能坐在板凳上揉著太陽穴了,“瓔凡告訴你的吧?他淨瞎說,魅兒那裏是有盆花,血紅血紅的,沒啥特殊味道……”
和瓔凡說辭基本相同,那這盆血紅色的花,會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欲歡?此花開放之時,淡淡花香會有催/情的作用,使人欲罷不能,必須用人的血液供養,才能保證花期常開不敗,所以花的顏色是血紅色。
但此花雖能催/情,但也有一弊端,長期聞過的男女,均不能再生育。
也就是說,宇文澈跟誰在一起都不會再有孩子,魅兒也是如此!
魅兒也許在青樓之時便不能生育,便想著用這種青樓女子的手段留住宇文澈?
既可恨又可悲的女人!
“王爺,我有一方可治你現狀。”
他睜開一隻眼瞅瞅我,“真的?”隨即又閉上。
估計他可能看到我都迷糊,魅兒這藥真是下猛了!
我從枕下拿出一個小布袋,“此物名曰清心,四娘家的獨門偏方!包你藥到病除!”四娘家研製的偏方不下五百種,唯獨這個清心還算有點功效,其他的不是功效太大弄死人,就是功效太小害死人,嚐試清心這種藥的人,上輩子一定積德了,而且積了不少……
清心這藥,聞完你就寡欲去吧!
宇文澈將清心放到鼻下一嗅,“嗯,果真見好,行啊,沒想到你竟然有這寶貝?什麼東西做的啊?不能整出毛病來吧?”你已然都有毛病了,還差這一點半點?
這要是沒有瓔允,瓔祺,瓔凡墊底兒,你現在已然絕戶了!
我往院子裏看了看,瓔凡在牆角撅泥撅的正起勁,我還真怕他在我院牆底下挖出個狗洞啥的,半夜總有啥貓啊狗啊的鑽進來叫喚可咋整?於是乎,我轉身對宇文澈說,“王爺您先自己研究會兒……”
“祖宗,快別挖了,一會兒牆都塌了……”
我拎著宇文瓔凡的脖領子就往後花園走,這才是他家的地盤,隨便挖,就是把地球挖漏了都不關我事兒!
“瓔凡……”
遠遠的就有個綠色的身影在草叢裏竄來跳去。
“瓔祺姐姐!”
瓔凡樂嗬的奔著瓔祺去了。
箐鴻遠遠的衝我一笑,我也衝她點點頭。
“箐鴻夫人。”她的身上總有一種與世隔絕的味道。
“餘小姐在陪瓔凡玩耍?”
“是啊,瓔祺最近可好?”我看了看正在和瓔凡一起挖地的瓔祺。
不愧是一個爹生的,他倆還真是有共同愛好啊!
箐鴻引我到涼亭裏,“這幾天好多了,前幾天哭著喊著找娘,王爺過來陪了幾次,好多了!”
“柳畫夫人真是有些冤枉了……”
“王爺對她已是仁至義盡了是她自己不知感恩,才有今天的下場!”
一向跟柳畫交好的箐鴻,竟然在柳畫被驅逐出府之後,說出這種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