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窗邊對著月色思考著人生,赫連擎那個挨千刀兒的竟然把窗關了,一點兒眼力見兒都沒有。
“小姐,晚風寒涼,當心受風!”
“擎擎啊,我看不到月亮就思考不了人生,你說這個問題怎麼辦呐?”我翹著二郎腿,嘴裏叼著一塊桂花糕。
赫連擎正視我,流露出幾分擔憂,“小姐,自從四年前的那場變故後,我發現你變了!”說實話,我就沒看過他有這麼正經的時候。
“變變變,變什麼變,隻不過不記得以前的事了嘛!這一點兒也不影響我吃飯睡覺,思考人生嘛!”我清楚的記得四年前的那個下午,我就是去燒烤攤買個羊肉串嘛,結果對麵的銀行被打劫,我那寶貴的生命就稀裏糊塗的被結束了。
“從前的你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是什麼樣子啊?難道三個鼻子,兩張嘴?”
他直直的看著我,眼中多了幾許莫測。
“你還記不記得這個?”說著,他開始手忙腳亂的脫衣服,我瞪圓了倆眼珠子,嗷的一嗓子從窗台竄到了我那嘎吱作響的床上。
難道他們之間有奸/情?那他要強迫我跟他那個什麼,我是脫啊?還是脫啊?想到這個問題,我突然發現我現在所在的地理位置很是不利,可是我為什麼不順窗戶出去,要竄到床上來呢?
他赤/裸/著胸膛,“小姐,這是四年前為了救你留下的!”本著非禮勿視的原則,我從我的手指縫兒裏看到了他身上有大大小小數條疤痕。手指縫兒長的疏,這個事情就不能怨我了吧!
“哦,然後呢?”
“你真的不記得了?”她的眼中滿是期許。
“難道我答應過你什麼事?是要招你為婿?還是許你金銀財寶了?”招婿可以,金銀財寶不能給!我不愛才,但我愛財!
“你真的一點兒也想不起來?”又問?我已經不記得這是四年之內的第幾次了。但是脫衣服,我敢保證是第一次。
眼珠子在眼眶裏滴流亂轉,“我瘋狂的思念遠方的凝霜姑娘,我脫發,我失眠,我抑鬱,我煩躁,我健忘,全為遠方的她!”我狠揪著自己頭發,這回真的是豁出去了。
赫連擎眼中的期許漸漸的變成了落寞,一邊穿衣服,一邊看向我,“擺脫我容易,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擺脫外麵那四個了!”他得意的笑了笑,我從來不知道他竟然還有如此邪魅的時候。
哼!要說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這話一點兒也不假,經過多少次實踐證明的真理,這回我餘菲雪要再次證明它的正確性。我掂了掂桌子上得肉包子,又看了看院牆。隨即,一個肉包子飛出牆外,緊接著一陣急促的狗吠,又傳來有賊人的呼喊,門口的四個草包,直奔賊人而去。嘖嘖,爹的鏢局真應該找點有腦子的人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我一個健步衝上房頂。要說江湖上那你砍我一刀,我刺你一劍的武功,我不會,這飛簷走壁,躥房越脊的本事,可是從小就學到家了。隻不過,當我看到外牆腳下如意和旺財正在為剛才的肉包子,打的雞飛狗跳的時候,一走神兒,“噗通——”
完了,臉著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