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srip&g;視察結束之後,當晚上金隅舉辦了一次宴會,宴請了學院裏的所有高層,聽取了他們的一些關於學院建設和創辦的意見,這些意見有中肯的,也有比較有私心的,但是宴會上金隅並沒有表任何的意見,隻是認真傾聽,並表示會認真考慮這些意見。
宴會一直進行到深夜才結束,然後金隅將這些人的意見形成了正式文字,最後招來陶澤慶讓他將這份意見書分到每一個參與到學院建設工作當中來的散修們手中,由他們來決定這些意見的取舍。
金隅這個手段一亮出來,頓時讓陶澤慶佩服得五體投地。
這段時間雖然沒有什麼大事生,但是那些散修選出的代表人物一個個耍心機鬥心眼,那是絕對無可避免的,很多時候都是陶澤慶從中調解彈壓,往往耗費他不少心思。
本來他還想要借機訴訴苦,讓金隅增強一些對學院的掌控力度,這樣也好讓他能夠掌控一些主動權。
卻沒想到金隅不是不出手,出手就是神來之筆。
他相信隻要金隅這一手放出去,很多心懷不軌之人就要坐不住了,這些意見中大部分都是逢迎馬屁自私自利的意見,如果讓下麵的人知道這是出自何人之手的話,這個人瞬間便要身敗名裂,哪裏還有臉繼續待在代表的位置上?
不過金隅卻隻是讓陶澤慶將這些意見書下下去,讓下麵的所有人自己來做決定,卻並沒有明這些意見究竟是出自何人之口,這就相當於抓住了這些人的把柄,以後如果他們還不聽話的話,那就別怪陶澤慶不客氣了,隻要稍稍透點口風,就能夠讓他們灰頭土臉。
這就是金隅送給陶澤慶的一把尚方寶劍,這讓陶澤慶想要訴苦的話瞬間便被噎了回去。
金隅笑著拍了怕陶澤慶的肩膀道:“老陶,這段時間辛苦了。”
陶澤慶忙擺手道:“不辛苦,隻是手下能力有限,讓少主失望了。”
金隅笑著道:“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不怕告訴你,過不了多久,等學院上了正規之後,我就要出去一趟,這一趟凶險難測,所以未來很長一段時間你身上的擔子將會更加重了,所以希望你要有個心理準備。”
陶澤慶微微一驚,緊張道:“啊!少主你要去哪裏?以少主你的修為竟然也會有危險?”
不怪陶澤慶緊張,實在是金隅在整個團隊中就是定海神針,如果沒有金隅的存在,金隅的這方勢力很快便會分崩離析,所以深明金隅的重要性的陶澤慶不得不緊張起來。
金隅笑道:“老陶,別這麼緊張,我就不是一定就會遇險,隻是有這種可能性而已。”
陶澤慶雖然見金隅得輕鬆,但是他卻不敢稍有大意,依然一臉嚴肅地道:“少主,咱能不能不去?我們這方勢力才剛剛建立起來,四大宗門正對我們虎視眈眈,如果少主突然消失的話,那屬下實在是擔不起這個責任啊!”
金隅依然笑道:“你放心好了,你的能力我比你自己還清楚,而且在我離開之前我會給你們做好完全的準備,隻要你們這些人齊心協力的話,就一定能夠堅持得下來,而且會越做約好的。”